聽懵逼了!他作為大老闆竟然不知道。
這他孃的就離譜了啊!要麼是李梅忙的還沒時間告訴自己,要麼就是這資料造假了,目的是為了營銷。
畢竟一個月10萬部,可不就是最好的廣告麼?
尤其是在過年插播這樣的新聞,其效果肯定是現象級的。
見他沒做聲,米見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不知道?”
張宣自我打趣道:“可能是李梅覺得我這個身家上百億的大富豪看不上那點小錢吧,就不急著告訴我。”
聽到這話,米見莞爾,換個話題說:“莉莉絲給我打電話了,說夢到我們結婚。”
???
張宣頭皮驟然發緊,心裡在揣摩米見這話的意思,難道是在提醒自己什麼?
提醒自己她想結婚?
由不得他多想,雖然米見的性子是那種很淡然的。
可人畢竟是社會性群居動物,在自己的猛烈進攻下,米見的親戚幾乎都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事情進展到這種時候,很多東西都身不由己,她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父母的面子考慮,為一大家子考慮,這就是傳說中的民意裹挾。
思緒到這,張宣又在琢磨,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米見純粹是說了事實?
如果是這樣,那莉莉絲為什麼要告訴米見?這就很值得說道了。
見他一時間沒做聲,米見意味深長地問:“是不是嚇到了?”
張宣坦誠:“確實想了很多,但沒有嚇到,你和雙伶”
米見接話:“我和雙伶你都想娶?”
張宣伸手掐一下自己大腿,咬牙說:“是。”
米見靜默兩秒,隨後道:“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嗎?”
張宣問:“想什麼?”
米見說:“我想把那杯沒喝完的甜酒倒你頭上。”
張宣賴皮:“今年可是除夕。”
米見瞥一眼旁邊,見奶奶拿壺茶走過來,遂問:“阿姨在旁邊嗎?”
張宣說:“在一樓陪我舅舅、舅媽喝酒,還沒上來,要不要我去喊她接電話?”
“不用。”
米見看看手錶:“今晚你應該會很忙,我就不佔用你太多時間了,我明天打過來,到時候再向阿姨拜年。”
張宣說好,隨即同老劉家一大家子各自說幾句後就掛了電話。
握著聽筒,張宣坐沙發上沉思良久,一直在思索今晚米見的說辭?思索莉莉絲的用意?
他現在很想給莉莉絲打電話,拜個年,順便探探口風,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
畢竟家裡的座機沒開通國際長途,而手機在村裡又沒訊號,只有鎮上才有訊號,一時半會兒只能乾著急。
楊蔓菁又神出鬼沒的來了,怕被打,很自覺地離他遠點兒。而且還小心翼翼地半個屁股挨著沙發邊邊,觀這幅樣子是一看情形不對就準備跑的架勢。
心思如潮湧的張宣勾勾手,“你過來,我不打你。”
楊蔓菁搖頭,咬著舌尖尖說:“不,不過來。我又不是傻子,我現在乾的就不是人事,你不打我才怪哩。”
張宣好氣又好笑,把準備揍人的手放下、說起了正事:“你學的金融,將來畢業了有什麼打算沒?”
楊蔓菁把頭稍微湊過來點:“我聽說你手底下有個銀泰資本,是不是真的?”
張宣有點怔,“你從哪裡聽到的?”
楊蔓菁說:“爸爸說的啊,有一次爸爸和老鄧喝酒,喝多了時,老鄧漏的口風,說是在替你做事,乾的金融投資。”
張宣明白了:“你也想替我做事?”
楊蔓菁囁嚅:“不是,我只想在你門下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