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打算回去。
晚飯後,張宣和伍瑞國倆女婿陪著杜克棟到外面走了走。
遇到老杜家的親戚還串串門,坐一坐,聊聊天。
晚上八點的時候,杜克棟的妹夫一家子過來了,又一起吃了個夜宵,打了幾局字牌。
這次張宣難得的遇到了壞手氣,總是胡低張。
下一張明明就是他要胡的字,但總在前面一張被人胡走了。
這就忒氣人。
結果就是輸了200百多塊,把另外三人樂個死。
其實杜克棟也好,伍瑞國也好,甚至老杜的妹夫也罷,都不缺這幾個錢。
但能贏一回張宣,他們就非常解氣,似乎把以前輸的場子都找回來了。
十一點過,洗漱一番的張宣跟著雙伶進了臥室。
門一關,老男人就抱住她問:“真的不跟我一起走?”
杜雙伶把腦袋貼在他心口,輕輕地說:“我昨天還聽到堂叔跟我爸說,爺爺可能熬不過今年,讓爸爸早點辦壽衣壽帽。”
話到這,杜雙伶微微仰頭,“親愛的,原諒我不能陪你一起走。”
張宣第一時間沒做聲,雙手緩緩捧著的臉蛋,淺嘗輒止地親她一下:
“我知道,我們的日子還長。你在家好好陪爺爺,我等著你將來陪我一起看夕陽,一起慢慢變老。”
“嗯。”杜雙伶把頭埋在他脖子裡,小幅度動動,動動
她動情了,雙手緊緊地抱住他。
這個晚上,兩人相擁而眠,聞著淡淡的玫瑰花香,很寧靜。
第二天,吃過早餐,張宣開車帶著杜雙伶回了上村。
到達十字路口時,車子被堵住了。
前方有兩夥人罵架、打架。
一看,原來是陳松家和李香家在鬧。
原因呢,還是私奔的事情。
望著前方兩夥人拿的拿扁擔,拿的拿鋤頭,張宣心裡有些自責。
要不是自己橫插一腳,陳松根本就不會認識袁瀾,也不會被派到美洲去執行所謂的任務?
看到賓士停在馬路中央,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夥人頓了頓,各自退開了一點。
張宣微笑著表示感謝,車子開了過去。
只是車子才過去,兩夥人又擰巴在了一起,你一句我一句推推搡推,開始動手動腳。
進院子,停車。
杜雙伶才下車,就被張萍的大兒子歐勇吉纏住了,嗲聲嗲氣求抱抱。
張宣同大姐打個招呼後,直接上了二樓。
掏出手機撥袁瀾電話。
鈴聲三次過後,電話通了。
張宣問:“現在方便嗎?”
袁瀾說:“方便,你問陳松的事?”
張宣錯愕:“你猜得還挺準。”
袁瀾勉強笑笑:“你每次回家都會因為這事打我電話。”
“有嗎?”
“有。”
“我不記得了。”
“你這事貴人多忘事。”
張宣問:“你妹妹回來了吧?”
袁瀾回答:“回來了,正在等你召喚。”
張宣說:“陶歌如今在羊城,等我過來,一起吃個飯。後面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袁瀾感謝:“謝謝。”
張宣說:“不用。”
接著他問:“陳松在哪?”
袁瀾說:“在歐洲。”
張宣問:“什麼時候安排他們回來。”
袁瀾遲疑兩秒,回答:“陳松受傷了,在歐洲養傷,估計還得2個月才好。”
張宣蹙眉,“2個月,很嚴重?”
袁瀾回答:“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