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怡再次愣了愣,好像是這個理。
見妻子沉默,米沛說:“去做早餐吧,有些餓了。”
劉怡這次有反應了,嘆口氣:“你還真是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米沛安慰:“別太擔憂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追求,我們做父母的默默守護就好,我就一個女兒,見寶怎麼選擇我都支援她。”
劉怡惆悵:“見寶是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擔心她最後弄得遍體鱗傷。”
這次輪到米沛沉默了,良久開口道:“我們又不追求榮華富貴,不圖張宣什麼,如果真是這樣也不見得全是壞事,到時候我們去京城陪她。”
只能如此了,劉怡心裡這麼般思緒著,也是起身去了廚房。
但腦子裡還是亂哄哄的,想的都是報紙上的訊息。
長市。
客廳靜悄悄的,餐桌上的早餐熱騰騰地冒著熱氣。
但沒人理會。
杜克棟和艾青湊一起,伍瑞國和杜靜伶在另一邊沙發上,伍瑞國父母兩位老教授也是戴著老花鏡。
6個人,兩兩一起,都在對著報紙出神。
這個狀態持續了好一陣,最後還是艾青率先打破。
只見艾青滿臉喜色地起身說:“我去給雙伶打個電話。”
其他人看一眼,都沒做聲,都能理解。
“雙伶,媽問你個事嗯,好”
電話短而快,艾青放下就對客廳裡的其他5人說:“雙伶說是真的,張宣給陶歌打電話確認時她在場。”
死靜
艾青對杜克棟說,“走,陪我出去外邊逛逛。”
杜克棟意會,“成,我陪你去逛逛。”
杜靜伶招呼:“爸媽,不吃早飯?”
艾青現在哪還有心思吃早飯:“不餓。”
門開門關,兩人下了樓。
杜克棟問,“去哪?”
艾青喜上眉梢:“去給雙伶看八字,看看她的富貴極限在哪?”
杜克棟聽笑了:“你不是在前鎮看過麼?”
艾青說:“前鎮的人都認識我們,長市沒人認識。”
杜克棟點點頭:“這倒也是。”
隨後他又說:“不過我覺得還是不看好,要是看八字的亂說一氣只會徒增煩惱。”
前頭的艾青一滯,似乎明白了丈夫的想法,原地杵了會才道:“那我們許個願,年底帶著張宣和雙伶再去一趟南嶽衡山?”
杜克棟說:“這法子不錯,我贊成。”
隨著杜克棟和艾青的離去,客廳瞬間有了活力。
只見伍瑞國母親滿是好奇地問杜靜伶:“靜伶啊,這張宣和雙伶真的是初中同學?”
“對。”杜靜伶和婆婆關係一向挺好,並沒有其他人家的彆扭,兩人像母女也像朋友。
伍瑞國母親湊到跟前:“你跟我說說。你不知道,學校天天有人向我打探張宣的情況,我在他們眼裡都是已經有大背景的人了。”
杜靜伶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這待遇跟她在醫院是一樣的。
只是區別在於,張宣是自己準妹夫,而婆婆跟張宣八輩子都挨不著邊兒。
隨即倆女人在聊天,兩男人旁邊聽著。
京城,陸詩雨拿著早餐和報紙跑進宿舍,進門就大喊:“米見,米見,你家那位又上報紙啦!”
米見還沒反應過來,其她室友已經問一窩蜂似地湊了過去:“看看,看看,什麼新聞?”
陸詩雨把報紙攤開,眾人探頭一瞧。
嚯!好傢伙!
瞬間窒息了!
一個室友說:“快扶下我,快扶下我,我要暈了。”
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