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掉了眼淚。
季蕭未道:“白餵了那麼久,一點肉沒長。”
作者有話說:
季蕭未仔細把玩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還是太小了。”
木朝生怒道:“你嫌我小!你又不用!我還在長身體,再過兩年掏出來比你還大!”
等過了兩年
季蕭未繼續把玩:“仔細說說,誰的大?”
17木木屋裡藏了好多男人(上)
木朝生身體顫抖,咬著唇瓣,像是小狗在嗚咽。
季蕭未很喜歡扒他衣衫,卻又並不過多觸碰他的身體,如同碰到什麼毒蟲猛獸一般,匆匆便收了手,頗像是有些嫌棄。
男人離開此處時木朝生還蜷縮在地上,秋日雨夜天氣涼,藥店主人也並未在屋中點燃火盆,他感到身體很冷,又覺得心裡並不舒服,不喜歡季蕭未那樣的反應,倒像是自己多麼骯髒一般。
但想來也是,本就只是個替身,若按著話本或別家貴族軼事中所寫,只怕他還要給白瑾守身如玉,碰一碰他都只覺得是玷汙了自己。
這些男人的心思真難猜。
木朝生撇撇嘴角,慢吞吞翻過身去想爬起來,沒想到季蕭未又去而復返,將他按回去,手中多了一方手絹,輕輕替他擦拭身上的汙漬。
木朝生又開始打顫了,嗚嗚咽咽一會兒,之後便被人拉起來,塞進榻中。
被褥中先前被季蕭未的身體暖熱了些許,並不冷,木朝生被裹進去,夜裡突生變故本就心緒不寧,情緒激烈波動,躺下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後半夜發生了什麼都已然無知無覺。
第二日醒來時,被褥的質感發生了改變,不再是昨夜那方簡陋的被褥,柔軟溫暖,耳畔還有火盆噼啪響動的聲音。
木朝生睜著無神的雙眼愣了一會兒,直到聽見腳步聲從門外響起才反應過來,他已經回到了紫宸殿。
時常出現在他身邊的人的氣息他早已熟悉,仔細豎著耳朵聽著身旁人的動靜,半晌才開口道:“桃子姐姐,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子時快結束時陛下將你抱回來的,”桃子將盥洗盆放到床邊,撩了撩其中水溫,接著道,“你倒是睡得熟,天塌了都醒不過來,陛下肩上還有傷。”
木朝生有些面紅,嘟囔道:“我也沒叫他抱我啊,他大可以將我叫醒的。”
壓根怪不了他。
昨夜遭遇刺客突襲,正巧白丹秋趕回京城述職,將刺客一網打盡,今晨季蕭未罷朝一日,將要徹查此事。
木朝生聽著桃子說話,心想,連他都能猜到刺客或許是吳家派來的,季蕭未必不可能不知曉,為何非得多此一舉再查一次。
他想不清楚,也沒將此事往外說,季蕭未罷朝之後書院也跟著關停,今日不必再去書院上學。
他又轉回榻上睡了個回籠覺,午膳時被殿外嘈雜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揉著眼睛坐起來聽了一會兒,只聽見桃子略有些兇的拒絕聲和白瑾的輕聲細語,忍不住嘆口氣,不知道這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