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先一步躍下馬車,道:“蕭未哥哥。”
木朝生跟著蹙蹙眉,聽著對方小跑而來的腳步聲,不動聲色,掐著點兒伸出腳。
只聽著白瑾“啊”了一聲,重重撲倒在季蕭未腳邊。
木朝生臉上又掛回了笑:“嘻嘻。”
誰叫他先前陷害自己,活該!
季蕭未臉色淡淡,垂眸望著腳邊的少年,頗有些孱弱地咳了兩聲,瞧著倒沒有將人扶起來的意思。
木朝生摸索著蹲下去,好心道:“陛下受著傷呢,我扶你起來吧。”
方才伸出手,那白瑾卻忽地甩開了手臂。
先前自己便是這般誣陷木朝生的,這般行為無比熟悉,怎麼想都覺得木朝生沒安什麼好心。
木朝生眉心微蹙,沒過一會兒又嘟囔道:“你這人怎麼恩將仇報呀,我扶你起來你卻甩我的手。”
言罷又強硬地拽住對方的手臂,將其拽起來。
白瑾掙扎道:“你除了欺負我,怎會有好心,放開我!”
到底誰欺負誰?
木朝生臉色有些陰鬱,轉瞬又笑起來。
倒像是被說中了心思,他盈盈笑著,未曾縛起的雙目中隱隱閃著光,唇紅齒白,像個壞脾氣的妖精,故意道:“好哦。”
於是又鬆手將白瑾推倒在地。
白瑾只覺得渾身痛,心下委屈,頓時溼了眼眶,帶著哭腔抬首望著季蕭未,楚楚可憐地尋求幫助:“蕭未哥哥”
“夠了,”季蕭未將其打斷,語氣淡淡,神色也十分平靜,像是在看一場與自己無關的鬧劇,只轉開視線瞧著木朝生,道,“手伸出來。”
作者有話說:
老季:“可惡,竟敢嚇我老婆!”
他不想說話的時候,就會咳嗽,轉頭看天,潛臺詞是:“朕累了,病了,沒力氣說話,不要和我說話。”
老林的意思是覺得愛情不是光靠嘴上的承諾便能維持的,因為自己以前也許下過很多承諾,騙人的居多,並不是真心,偏偏小林缺愛,知道是假的也甘之如飴。
其實相較起來他更想告訴木木和老季不要走他的老路,但是眾所周知,老季是一種不長嘴,或者長了張嘴就喜歡到處亂說的知名產品,而木木是一種很笨很笨,沒心眼,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小笨狗,所以老林的操心沒什麼用,一個天生就冷冰冰的,但另一個是直球笨蛋,沒頭腦就會很高興()
後天見~
再說話我就揍你!
木朝生聞言便將手背到身後,滿臉警惕面朝著季蕭未,同他相隔兩米遠,腳下像是釘了釘子一般不願抬腳行走。
白枝玉已經緊跟其後站到人群中,大約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先將白瑾從地上扶起來,來不及關照弟弟的傷勢,先行向著季蕭未行禮。
季蕭未視線未轉,仍盯著木朝生瞧,視線如此明顯,叫木朝生哪怕無法視物也能感知得清清楚楚。
他揹著手,只覺得季蕭未是想要打自己手心,也不知從何處來的勇氣,竟真的不願妥協,無論心中怎樣惶恐,卻仍像是破罐子破摔昂著下巴,面有不滿。
白枝玉道:“發生了何事?”
眼見天色不好,吳信然又並未跟著返回,只怕已經在回城的路上,白枝玉雖不懂武學,但好歹也已經官至少傅,天資聰慧,心思細膩,知道這是個不妙的訊號,須得在吳信然之前返回晏城。
否則若是吳家在城中佈下手腳,季蕭未很有可能會在回城的路上遭遇危險,到時候恐怕會比如今馬匹受驚更為驚險。
他打量著天色,道:“陛下身上還有傷,先行上馬車罷。”
木朝生便從白瑾細碎的哭泣聲中聽到了男人抬步走來時的腳步聲,平平靜靜,他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