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沒說什麼,就是四個字“保持接觸。”
陳太忠一聽不f了,也顧不得何保華在一邊,就嚷嚷了起來“這種事兒我做不了,讓別人來吧,我配合是沒問題的。”
“這事兒還真得體做”黃漢祥也知道,這個要求對小陳來說,實在有點過分,沒錯,小陳也是個幹得了髒活的主兒,但大家嘴裡說的髒活,無非就是在某個或者某些領導遇到事情不合適出場的時候,私下找人處理的行為。
而他要求小陳跟那科西嘉民族解放陣線保持接觸,這就不是領導級的髒活,而是國家級的了,類似的事情,通常是由情治機關出人來操作的,真的跟一般人無關。
但是這個科西嘉民族解放陣線,還真不好由情治機關來接觸,那本身就是一個準軍事組織,而且還有向恐怖組織展的趨勢,再加上中國和法國關係相當地好,若是有美鄯門出面去接觸,萬一走漏風聲,那會帶來太多太多的被動了。
這性質,跟巴黎人的小算計還不太一樣,那種事處於做得說不得的層面,陳太忠偷出了j科,北京這邊也惱火,但是北京奧申委再惱火都不能將這種事捅出去,無傷大雅的小動作,你可以暗自還擊,拿來說事卻是不妥當的。
但是接觸科西嘉民族解放陣線就不一樣了,巴黎那邊抓住把柄,就絕對可以跳腳的,說穿了,還是話語權掌握得不夠。所以,黃漢祥必須跟陳太忠講清楚“別人幹不了這個活兒,容易引起國際糾紛,反正你辦事格水平,我是放心的。”
“我領的是鳳凰市的工交”陳太忠堅決地不肯答應“要是不便接觸,大家都不要接紲好了,憑什麼讓我去?這沒名沒份的……那陣線也沒多大用處。”
“你想要個名分?”黃漢祥聽得就笑,其實這種髒活兒他也聽說過不少,心裡沒覺得這是怎麼回事,元非就是留這麼一條路備用一一跟情治機關全面蒐集情報一樣的道理,只是備用罷了。
“我不要名分”陳太忠吸一口氣,終於從桌邊站起身來,走到一邊說話“黃二伯你放過我吧,他們連線觸都沒膽子,將來又怎麼可能用得上呢?就這樣,我還有朋友在……”
這小子居然就這麼掛了我的電話,黃漢祥真是有點惱火,不過轉念一想,算了,這活兒也用不著這麼著急,等時機合適了再慢慢來吧,小陳那傢伙本來就很有主見,等將來他找我辦事,再拿捏那小子好了。
黃總並沒有意識到,他對待陳太忠的態度,已經跟往常不同了,以往他若是有什麼要求就直接講了,而現在他盤算的是,等那傢伙有事的時候,再提出交換條件。
這是一個很微妙的變化,說明他的潛意識裡,認為小陳不是那麼可以隨便予取予求的物件了,想說動人家辦事,自己這邊得付出相應的代價來。
這個變化,跟此次的事情不是很著急有關一一科西嘉民族解放陣線存在那麼多年了,也沒人去上杆子地接紲,但是同時,黃漢祥也不得不承認,他手上已經沒什麼可以跟小陳交換的條件了。
尤其是以往的例子證明,陳太忠雖然級別不高,琢磨的事情總是要遠出其所處的層次,所以就算是以黃總的能量,也不想貿然許下什麼條件一一上次那廝弄掉了倆廳級幹部不說,還扶起了倆正職的市長。
段衛華和田立平兩個市長都是親黃家的,這很不錯,但是黃漢祥每每想到此事居然是由一個處級幹部出手搞定的,就總覺得背心有點涼,小陳你不要太能幹啊。
大約九點鐘的時候,黃總回到了家中,驚訝地現自己的女婿居然在場,這是何保華從陳太忠那兒拿到了託運的松露,就給自己的老丈人送過來了,託運的貨物不比隨身攜帶的,想取出來需要一點時間。
“哦,晚上你是跟陳太忠在一塊兒啊”黃漢祥也知道,小陳讓保華把東西送過來,就是不想再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