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虞念無語,瞪著他,“你難道沒享受嗎?”
這話說得就跟這事兒是她一個人完成似的。
江年宴故作認真地嗯了一聲,“享受是享受了,但還沒夠,你又不是沒看見。”
他的眼神朝下一示意。
虞念心如擂鼓。
在她支離破碎的記憶裡,有關這兩晚的都是她與江年宴無盡纏綿的畫面。她也是挺佩服自己的,竟然生生能捱過這兩晚,跟用了藥有著絕對關係。
如果不用藥,她……
很難想象自己怎麼承受。
她艱難開口,“我覺得這人吧,不能仗著自己年輕、身體好就縱慾過度……老了,一些個毛病都能找回來。”
江年宴聽著她這番歪理邪說,忍笑,“年輕、身體好還不是享受的資本?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虞念覺得自己挖了個坑,跳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
“過來。”江年宴朝她一伸手。
虞念盯著眼前的大手,筋骨分明,修長結實的。她緊張了,“宴少,我真、真不行了。”
“我不想強迫人,過來。”江年宴又低低命令了句。
虞念呼吸急促,但還是把手給了他。他收手輕輕一拉,她就趴在了他懷裡。
儘量避開他的傷口。
可也因為貼得近,男人肌理的氣息又勾得她心裡發慌,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尤其是她柔軟的小腹,被結實的力量鉻得生疼。
江年宴一隻手往下探,眸底攀上的情慾毫不遮掩,他似笑非笑,“藥效真過了?”
“過、過了,宴少,我……”
“我親自驗證一下。”江年宴一條手臂圈住她的腰,將她往上一抬,薄唇貼著她的臉頰,汲取她的芬芳。“得保證你的藥效真過勁了才行。”
話畢他吻上了她的唇。
-
黃繼發又來了。
挺聽話的,午餐過後才來。
可剛到病房門口就瞧見了餐車,餐車上的餐食還都蓋著蓋子。
黃繼發內心驚濤駭浪的,可又不敢表現出來,小心翼翼問老劉,“宴少這是……沒醒呢?”
午餐還都沒吃。
老劉只是淡淡嗯了一聲,朝窗子旁一抬下巴。“黃總坐那等著吧,宴少就算見客也得吃完飯。”
吃完飯。
這仨字就又引的黃繼發浮想聯翩了。
心說,年輕就是好啊。
可好歸好,浪費的是他的時間啊。關鍵是這宴少什麼時候吃午飯?
不過許是上天尚算憐憫,在黃繼發又等了近一個小時後終於看見老劉將餐車推進去了。
算是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老劉出來後,見黃繼發起身在那等著呢,便說,“宴少知道你來了,稍等。”
黃繼發一聽“稍等”這個詞心裡一下就豁亮了。
看來今天是總算能見著面了。
這次倒是沒晃點他,黃繼發眼巴巴瞅著餐車推出來了,又過了十分鐘左右,老劉帶著黃繼發進了病房。
黃繼發這個人別看長得不行,但因為事業在那擺著呢,哪怕是頭豬也是鑲了金邊的,所以身邊其實不缺女人,在情愛這種事上也是相當有經驗的。
他這一進來,心中的猜想就得到證實了。
整個病房面積不小,洗手間、廚房、會客區和臥室等功能區都劃分清晰。
臥室的房門緊閉著,會客區這邊雖說是通風了,但房間裡隱約的女人香還能聞得到,情慾之氣也絲絲縷縷遊走在空氣裡。
江年宴穿著家居服,整個人的狀態不像是在住院。頭髮微幹,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