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笑說,“我之前無意當中撞見過那小子,不論是家世還是外形條件都不及老二,你說丁婕怎麼這麼多年還念念不忘呢?”
虞念想了想說,“外形也好家世也罷,都不過是錦上添花,最難得是真心吧。老話說得好,千金裘易得,有情郎難尋。”
“要說真心的話,老二對丁婕還挺不錯。聽說但凡是丁婕喜歡的,老二都會雙手奉上,丁婕說不想要孩子他也不勉強,心裡眼裡也都是丁婕。照理說日久生情,丁婕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捂熱了吧?”江年宴看著她說。
虞念問,“他倆結婚五年了吧?”
江年宴點頭,“江年啟結婚晚,現在算來差不多是五年。”
“才五年而已,江年啟就出軌了,而且還出軌了自家的侄媳婦,這就是你口中的對丁婕好?”虞念可不贊同江年宴說的那番話,“出軌得這麼嫻熟和大膽,在早之前還不定有過多少婚外情呢。”
江年宴沉默。
“女人對這方面事很敏感的,我想丁婕早就知道江年啟在外是什麼德行,所以沒對他動心也實屬正常。”虞念說。
江年宴思量少許,“或者說江年啟遲遲得不到回應所以放棄了?”
“或許吧。”虞念挺不理解他怎麼對江年啟和丁婕的感情這麼感興趣。
“這可不好。”江年宴意外笑了,“既然對一個人有貪慾,想要得到,那在沒得到之前怎麼能輕易撒手呢?”
虞念聽著這話不是個滋味。
正狐疑著呢,江年宴就重新圈上她的細腰,手臂微微一個用力,她就緊貼著了他懷裡。
他笑著斂眸看她,語氣恰似輕柔,“像是我對你就有貪慾,所以不達目的不罷休。當然,如果這期間有誰敢打你的主意,又或者你對誰動了念頭,我絕對不會放過。”
虞念心髒驀地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