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收支票的時候不經意想到了那個女子,身上露出來的肌膚沒一塊好地,吻痕、紅痕、淤青……
打了個激靈,還是快走吧。
十有八九就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這麼折磨女人,怪不得讓她一直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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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那個女人不叫了?
虞念一直窩在那,半天突然發現了這點。
是結束了?
虞念拿不準,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一小時?
不像是江年宴的戰鬥力。
她不確定屋外是個什麼情況,或許那女人就留宿了吧,長夜漫漫……
正想著,臥室的門一下被開啟。
虞念驀地抬頭,心裡咯噔一下。
是江年宴進來了,他剛衝完澡,頭髮還都是溼著,髮梢的水珠順著性感的喉結滑在了結實的胸膛上,他只是腰間裹了條浴巾,在這樣的夜色下就顯得蠱惑。
可虞念警鐘大作,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這樣一個江年宴她不陌生,眼底藏著的黑魆是叫人心驚的慾念。她下意識往後縮,“江年宴,你……你不能這麼過分!走開!”
怎麼可以這樣?
他剛碰完別的女人又來碰她?憑什麼?他是故意來噁心她是嗎?
腳踝被江年宴控住,將她猛地扯了回來。
虞念身上的裙衫凌亂了,露出大片肌膚。
江年宴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熟悉的燥熱湧了上來,強烈的情慾染進了他眼睛裡,他欺身壓下,控住她不安的身體。
“你是我的,我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這一刻他如貪嘴的獸,迫不及待衝了進去。
虞念痛不欲生,攥拳拼命捶打卻被他控住雙手一併固定在頭頂。他徹底壓下來,貪婪吻走她眼角的淚水。
他輕輕啃咬她的脖頸,舒服嘆息,可又透著一股子狠勁,“虞念,我恨不得吃了你。”
又是折騰到大半宿,虞念最後累得沉沉昏睡。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她就突然醒了。
窗外有隱隱的光亮,要明未明的時刻。
身邊的男人在熟睡,饜足後的他睡得極其安穩。可虞念不知著的就睡不著了,雖然她也累得不行,但就是難以入睡了。
心慌得要命。
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似的。
虞念抬手捂著胸口,心臟竟像是快要蹦出來似的,跳得極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