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子不高,倒也合適,不如就先用他試試吧。”
邢統領趕緊叫人把小六子從柱子上放下來:“大娘子,這個要如何試?”
挑了挑指甲,李鸞兒看看夜色,輕嘆一聲:“這黑天拔日的,屋裡又暗,倒是缺少一根大蜡燭,就用他了。”
轉過頭,李鸞兒對於希笑道:“我記得於公公那裡還有好些個蠟燭,就借來用用吧。”
於希趕緊叫人去拿,片刻之後,一堆兒臂粗的白燭就放到李鸞兒面前,李鸞兒叫一個御林軍點了柴火,又架了口鍋,把蠟燭放到鍋裡熬煮,又叫人拿了漏斗等物,她在旁邊一邊添柴火一邊道:“咱們先弄根亮些的蠟燭,然後再慢慢的梳理他們幾個,我倒是不信了,他們能挺住不招。”
過了一會兒,蠟燭全部變成燭油,李鸞兒叫幾個壯漢使勁壓住小六子,她伸手捏住小六子的下巴,一使勁,把小六子的下頜骨卸了下來,叫他嘴巴長的大大的。
“行了,拿著漏斗,把蠟油倒進去吧。”李鸞兒指揮兩個御林軍一人持漏斗,一人持大勺子,將一勺久滾燙的蠟油就這麼從小六子的喉嚨裡倒了進去。
小六子疼的渾身劇烈顫抖,想要掙扎,可那幾個壯漢也不是吃素的,狠命壓著,他怎麼掙扎都掙不脫,想要喊叫,可喉嚨早就燙傷,哪裡叫得出來。
於希在一旁瞧著,臉上帶些不忍,扭頭到一旁不能直視。
邢統領看著小六子那樣,胃裡說不出來的噁心,趕緊轉身過去,可是,他們就是再不看,小六子弄出來的動靜也能聽進耳裡,叫他們實在是……滿心裡說不出來的恐懼。
伍昭等人也嚇的面上無人色,一個小頭目更是兩股戰戰,渾身篩糠似的拌個不停。
突然,李鸞兒整個人飛射出去,捏住伍昭的下巴,把他的下頜也卸了下來:“想自盡,可沒那美事。”
邢統領忍著噁心也過去把另外幾個人的下頜骨卸下來。
便在這個時候,小六子終於斷氣了,他兩眼睜的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大張的嘴巴里還能看到蠟油滾動,李鸞兒笑著拍手:“拿燈芯來,咱們也玩玩點人油燈。”
那幾個壓著小六子的壯漢早忍不住了,滿頭的大汗也顧不上擦,跑到一旁幹吐不停,有一個膽子稍大些的拿了燈芯插到小六子的嘴裡,又拿燭火點燃。
李鸞兒很是滿意:“不錯,這人燈做的真不錯。”
她回頭一指另外一個小頭目:“這個人呢,目光可不正,我看他滿臉的淫意,倒是不如把他惹禍的根子去了。”
“呵呵。”於希笑著上前:“大娘子,這個雜家倒也在行。”
李鸞兒搖頭:“一刀下去倒也乾淨利落,不過太便宜他了。”
說完這句話,李鸞兒飛身出去,就在所有人都大鬆一口氣的時候,李鸞兒提著個布袋子進來,臉上帶著甜蜜笑容,把布袋子扔在地上,又瞅了瞅那個被解下來的小頭目。
眾人看看李鸞兒,又看看那布袋子,布袋中有東西一拱一拱的,應該是裝了活物。
李鸞兒解開布袋,裡邊鑽出一條渾身通紅的蛇,那蛇出來嚇的團成一團,看李鸞兒的時候,就像是對著一個大魔頭一樣,乖巧的很。
李鸞兒笑著拍拍蛇頭,對於希道:“今兒叫於公公和邢統領看個新花樣。”
她緩步走到那小頭目跟前,輕聲道:“這蛇有個名字很是好聽,名赤練,倒也巧了,我一出去就碰到了它,也算你和它有緣。”
說話的時候,李鸞兒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瓶子在小頭目鼻端晃了晃:“這是赤練最愛的味道,我呢,就叫人把這些藥塗到你那禍根子上,然後把赤練放到你的褲子中,把褲腰和褲腿都紮緊,你說怎麼著……赤練會一口一口把你那禍根子吃下去,然後,再從那裡鑽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