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再和我過不去。”
吉祥如意都是伺侯崔氏的大丫頭。只是,如意比吉祥更得崔氏的心些。這叫吉祥很是不忿,且吉祥早就存了攀附君紹旭的心。一心想做君紹旭的通房姨娘,可崔氏卻選中如意,這叫吉祥心頭對如意存了嫉恨之意,這會兒想盡辦法的構陷如意。
君莫為滿面脹紅的被東府的人拿下,於希笑著向柳木拱拱手:“柳老兄,多謝了。”
柳木呵呵笑著:“自家兄弟謝個什麼勁,我可也早就瞧咱們的君相公不順眼了,整日裡閹狗閹狗的叫著,君相公,這次說不得你要栽在咱們這些閹狗手上了。”
“君某身正不怕影子斜。”君莫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樣子,看的於希噁心不已:“呵,裝的多清高似的,內裡卻是個魚肉百姓的狗東西。”
於希擺手:“帶回東府。”
幾個穿青黑色繡銀魚服的漢子押住君莫為就往一輛簡陋的馬車上塞,於希朝柳木拱手:“柳老哥,我先告辭。”
“去吧,我也得去大理寺和刑部瞧瞧,省的有人官官相護。”柳木笑的一臉和氣,可眼中的冷意卻如實質一般的射向那輛馬車。
送走柳木,於希親自押著君莫為去了東府的地牢裡,同時,又派出人手去君府將崔氏看押起來。
這廂,吉祥親去尋了大管事,一見大管事便默默垂淚:“姨夫,姨夫可要為我做主啊。”
“這是怎的了?”大管事與吉祥家是姻親,又都是同一個府裡為奴的,兩家的關係倒是不錯,再加上大管事家裡只幾個小子並沒有女兒,所以,對吉祥也多疼愛了幾分,見她哭著尋來,早心疼的詢問起來:“誰欺負你了,與姨丈說,姨丈給你做主。”
吉祥抹了一把淚:“都是蘇平安那小子,我看到他和如意幽會,就說了幾句,誰知道,誰知道他藉機調戲與我,我,我也不敢說,今兒瞅到機會尋個事在夫人那裡告了他一狀,夫人叫姨丈將他先關到柴房裡。”
大管事聽的滿臉怒氣:“好小子,敢打你的主意,得,這事就交給姨丈吧,保管給你出氣。”
吉祥點頭:“多謝姨丈。”
大管事心頭有火,辦事也急了幾分,匆匆叫了幾個人去帳房將蘇平安捉了起來,又想著吉祥交代的話,將蘇平安關到柴房之後,又回身去蘇平安屋裡翻箱倒櫃的尋摸起來。只他尋摸了半晌也只找到一些散碎的銀子,旁的貴重物口一概全無。
如此,大管事心頭滿是疑惑。火氣也更大了。
他將吉祥叫去一說,吉祥想了一時才道:“蘇平安整日出入如意家。說不定他的東西全給瞭如意,姨丈,如意的父親和哥哥可都精明著呢,再加上如意這些年受寵,她家不知道攢了多少銀子,咱們要是……”
兩個人一行說一行笑了起來。
大管事送走吉祥,帶了幾個和他關係好的小廝去了柴房,柴房裡。蘇平安穿著白色布衫子坐在一堆劈好的柴禾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大管事進門,蘇平安睜眼看到大管事咧嘴笑了笑:“老爺回來還要尋我回事的。”
“老爺?”大管事冷笑一聲:“實話告訴你,是夫人下令將你關起來的,老爺回來又能如何,老爺也不會駁了夫人的令。”
大管事一步步接近蘇平安:“夫人可是說了要治你的罪,平安啊,你也算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我和你爹當年關係也算是不錯了,也不忍心看著你毀了。這麼著吧,你只要承認是如意叫你勾連外人欺瞞夫人的,我就放過你。”
蘇平安猛的躥了起來。一巴掌扇在大管事臉上,這一巴掌扇的夠狠,大管事嘴角立時流出血來:“放你孃的狗臭屁,我蘇平安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可沒做過對不起老爺的事,更不會構陷旁人如了你的意。”
“好。”大管事擦了擦嘴角的血,一擺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