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話說,就是他找出來但讓別人看守更顯公正。
“省得有人懷疑我們用了什麼手段。”阮瀾燭意有所指地看著夏姐。
夏姐是x組織的老人,阮瀾燭曾和她一起過了第十扇門,那扇門裡也只有他們兩人活了下來,阮瀾燭的一個好友也折在了那扇門裡,他是知道夏姐的手段的。
夏姐見阮瀾燭他們真的不打算看著田穀雪,又十分防備他們的樣子,便隨意選出一個新人看守,那新人以為沒什麼危險直接就留下來了,現在正在房間裡哭天喊地。
凌久時不忍,讓程千里去拿剪刀,剪刀可以打斷髮鬼的一次行動,他們之前開出來了,就放在揹包裡。
程千里翻找揹包,卻驚訝說道:“剪刀不見了!”
“什麼?”凌久時一驚,剪刀是他們的後手,如今卻不見……
一直沒說話的阮瀾燭目光掃過夏姐等人。
夏姐不在意一個新人的死活,見黑曜石沒法救人就乾脆帶著她的人走了,顯然也是不打算動用自己的道具的。
“這也太冷血了吧。”程千里喃喃道。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管別人那麼多做什麼。”程一榭皺著眉,“你怎麼連道具都看不好。”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程千里心虛著說道,他明明就一直揹著包啊,也就只有上廁所的時候離了身。
“走吧。”阮瀾燭對著凌久時他們道,“我們也束手無策,怪只能怪他倒黴了。”
他率先離去,凌久時看著門,門後的人已經絕望了,他聽到了一切,也知道自己被放棄了,正在咒罵,咒罵組織,咒罵夏姐,咒罵遊戲,甚至連黑曜石的他們都被記恨上了。
凌久時垂下眼,還是離開了。
程千里和程一榭也跟著走了。
房間內,凌久時有些好奇,“你是不是早就想到箱妖會出手?”
阮瀾燭點點頭,“我本來親自看守,但好在有人勸住了我。”
不然被關在門內束手無策的就是他了。
“你竟然……!”凌久時不可置信,“你要知道如果是你也不一定能活著下來!”
他氣憤於阮瀾燭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阮瀾燭轉了轉手上的戒指,“我這不是沒去嗎?”
他本來打算以身入局,詐死隱於幕後,但顧子衿透過箱子把當初他送她的戒指給了他。
阮瀾燭猜測,顧子衿是在跟他說:穩住別浪,浪死了戒指就還你。
所以為了能重新把戒指再次戴在顧子衿身上,阮瀾燭只好放棄了比較風險的事,轉而求穩。
當然,顧子衿可能把戒指給他的原因不是這個,但誰叫阮瀾燭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呢?
好在不管怎樣黑曜石四人一個都沒少。
凌久時正在嚴厲斥責阮瀾燭的不靠譜,阮瀾燭心不在焉地轉著戒指,程千里和程一榭在一旁不敢說話。
箱子裡。
當胡姬偶然用頭髮觸碰到了顧子衿脖子上戴著的戒指,突然發出了恐懼的尖叫。
“十二,十二,十二,十二。”胡姬害怕地一直重複著一個詞,任憑顧子衿怎麼安慰都不奏效。
顧子衿身上屬於胡姬的髮絲褪去了些,但還有幾縷留戀不捨地纏在顧子衿身上。
顧子衿從衣領裡拿出那枚戒指,藉著箱中昏暗的光線仔細檢視也沒發現什麼。
她只記得這枚戒指阮瀾燭從不離身,所以在顧子衿印象裡它應該對阮瀾燭來說很重要,交往後阮瀾燭把戒指給了她,顧子衿還覺得這說不定是個什麼信物,心裡還感動非常。
但就胡姬的表現來看,這枚戒指好像並不是普普通通的戒指。
能被門神感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