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且,愈發的幽暗。
已經,許久許久未見過了
這些年他想了許多許多,唯一不變的就是一定要儘快回到他的小狐狸身邊。
他內心深處從小至今唯一的慾望就是‘鈺笙生是他的,一生都是他的。’
每每想到這句話,他渾身的血液和脈搏就開始瘋狂叫囂,心跳莫名的加速跳動顫慄,眼中思緒瘋狂而炙熱。
愈演愈烈。
溫潤的唇角帶著一絲瘋狂微微的勾起。
隨後伸手摩挲著這些年來片刻不離身的紅色耳珠,以此來壓制自己心中暴亂的貪念。
輕微傷痕的指尖輕捏著耳珠,將其緩緩貼在怦然跳動中的心臟位置處,眼中盡是貪足之態。
隨後他想到了一些什麼,迅速抬起手柔惜的摸了摸自己柔善端潤的臉,認真細緻的理了理自己這一身溫和清雅卻略微小亂的衣衫。
他格外的感謝自家孃親與父親命賜的容顏,也愈發的珍惜看重了起來。
別無他意。
只因曾有二人對他說過這樣兩句話:
‘你這一副柔弱書生的模樣扮的倒是極好,若口中無虎齒的話,那便更加完美,瑾傾容’
‘你的長相沒有攻擊性,但你本身就是危險。’
他記住了長得極好,沒有攻擊性,這在他心中那就是不會嚇到他自己的小狐狸。
還反覆問過身邊許多人,鈺笙野是被問的最多的。
‘鈺笙野,我長的兇麼?’
‘並不’
‘大公子,在下長的可算上眼?’
‘尚可’
‘執封執封,我剛剛有沒有太嚇人了啊?’
‘並無’
‘兄長~你說小狐狸會不會覺得我有病啊’
‘嗯,有。’
‘嗤哈哈哈,我不信’
‘’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
他很滿意。
他知道自己很危險,但他仍然不想嚇到鈺笙生。
反覆改進。
格外偏執。
鈺笙野看了一眼便轉過頭去,他知道瑾傾容的這一系列舉動做過無數遍。
所以一時之間他也細細的溫想著自己內心深處那一抹柔小的身影。
其實他也無法理解瑾傾容對自家小乖這種超出他認知的情懷。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家小乖比瑾傾容他的性命還要重要得多。
這便足夠了,不是麼。
二人共同有一個最重要的目標,他們是一致的。
所以,他們在這條鋪滿血肉和毒佞的路上,永遠都勇往無畏,百折不撓。
:()此間滿城皆為賀作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