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
“你是異能者,那你的異能是?”
靈植,姓雲……
雲梔沒有直接回答她,只說:“這院子裡的靈植都是我自己種的,我有絕對的支配權,你可以任意挑。”
老闆,大氣啊!
白染差點條件反射地來這麼一句。
好在她反應快控制住了。
她出生在白家,是白家嫡系,儘管不受家裡重視,卻也是見過世面的。這滿院的靈植可不是普通靈植,都是極其難得的極品靈植啊!
雲梔自己種的……
果然是粗大腿!
震驚感慨過後,白染就恢復了理智,看向雲梔:“雲梔,你是異能者,我真的很意外;你是青術異能者,異能等級還這麼高,我更意外。但讓最意外的是,你居然會主動告訴我這些,還、還任由我挑選這些難得的靈植。”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我還是想問問,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我們好像也沒有認識多久,你都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染說著說著,眼眶就泛了紅。
她母親是普通人,她父親雖然異能天賦不低,但在白家那個地方,父親要護住身為普通人的母親就很艱難了。為了儘可能地避免麻煩,父親和母親過上了深居簡出的日子。
她從很小的時候就一個人在白家生存。
爭長輩的關注、爭兄弟姐妹的喜歡、爭修煉資源……
所有小孩子會爭的,她在不懂事的時候都爭過。
結果當然不好。
大伯當家,而她沒有父母維護,稍微越過白鴦,她在白家的日子就會很不好過。最慘的一次,她記得是在七歲的時候,她由於異能比白鴦先進階,被大伯母找了個莫須有的罪名關在了禁閉室三天。
整整三天,別說吃飯,她連一口水都沒有喝上。
事後她回家找父親哭訴,父親沒有幫她討回公道,只讓她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不要太冒頭。
自那以後,她學會了收斂鋒芒。
沒有人知道她的異能早就邁入了八級,白家上下還以為閉關許久、擁有白家最好的修煉資源、在不久前異能才突破七級邁入八級的白鴦是白家最有天賦的小輩。
極少有人會像雲梔這樣大方地給她分享修煉資源。
雲梔沒想到白染反應會這麼大。
在她看來這就是一件很小的事。
要是早知道白染會這樣,她不會這麼突然地將白染叫過來,她會先慢慢給白染打預防針,讓白染做好心理準備後再叫她來家裡。
“眼緣啊,這不是你說的嗎?”雲梔說。
“你說人和人之間有時候看的就是眼緣?我合你眼緣,你樂意交我這個朋友,我看你也閤眼緣,也樂意交你這個朋友,就是這麼簡單。”
“我自覺朋友之間分享一些東西很正常,更何況這些靈植在我看來著實算不上珍貴。”
“也就你會覺得不珍貴。”白染抬起袖子粗魯地擦眼淚。
又哭又笑:“你說得對,交朋友看的就是眼緣。雲梔,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以後你上刀山下火海都算上我一份!”
雲梔:“……”
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