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盯著沈從幾個,而一旁丁家人馬也是如此。幾年之前,張家死了一個未來接班人,還有一個六階強者。而丁家也差不多,死了一個六階強者。
而在今天,他們得到訊息,當年製造這場殺戮的人,竟然重新回到了應揚城。這讓他們如何能夠呆得住,幾乎用最快的速度集結了族內的強者,同時還通知了其他關係好的強者,如今正好堵在這裡。
“諸位,這裡如今還在舉辦商會,真有什麼恩怨,也請到外頭解決,不知可好?”商會執事滿頭大汗的上來勸阻,但沒人聽他的話,甚至商會執事還被人推了一把。張家與丁家在應揚城可謂是地頭蛇,而且是當中頗為強大的兩支,如今聯合,自然不用給商會面子。
“家主,我能夠肯定,就是他們。當初來應揚城的外來強者裡,也就他們幾個,而後少爺幾人出事,這些人也消失不見。”張家手下低聲道。
“幾位,你們可有話說!殺我張家兒郎,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有膽量回到應揚城,真當我張家好欺負不成!”張家家主大聲怒喝道,而一旁丁家之人也是虎視眈眈,當初的損失太慘重了,死了一個六階強者,在應揚城,每一個六階強者都是寶貝疙瘩,但是當初說死就死了,而他們還無法報仇。
這股怨恨積累了數年,如今終於有機會報仇,他們如何能夠放過。當初事情發生,他們兩家可是被應揚城內其他勢力,不知恥笑了多久,可惜他們也只能夠忍著。
沈從幾人沒有說話,古順他們當然記得當初發生的事情。初來應揚城,結果就被人盯上,最後甚至設局要擊殺他們,不過最後那些人反而身死。這種事情沒什麼好說,且說了也沒什麼用,既然如此,不如不說,要打,那真的是奉陪到底。
張丁兩家看著沈從幾人態度,均是大怒,這是預設,那麼也就無需再說其他的事情,直接將這些人殺了就是。兩家人馬也知道沈從等人厲害,因而請了許多幫手,更是許諾了許多利益,他們就不信,還無法擒殺幾人。
“幾位,這可能是個誤會吧,幾年前的事情,怎麼能因為一個弟子的話,而就這樣草率確認。還是應該要多多探查,等最後出結果再說!”趙月痕風度翩翩走出,擋在了兩撥人中間。白衣勝雪,此刻面對張丁兩家的壓力,竟是不驕不躁,看的旁邊的一些女修眼睛發光,這可真是大丈夫。
“小子,你算老幾,這是我們……”
“閉嘴,竟然敢如此說我家公子,你們找死不成!”趙滋大喝一聲,見張丁兩家要發作,隨手扔出一塊玉牌,當中靈光陣陣,特別是有著一種特殊的韻味在其中。
沈從一奇,這是七階搬山境強者特有真元,與六階已然不同,沒想到在這看見。趙滋肯定不是七階強者,那麼就是說,這些人身後有著七階強者坐鎮。
張丁兩家也是看出異常,接住玉牌,再看清上面雕刻盤龍,神情俱都是一變。不敢怠慢,立刻又認真檢查了一番玉牌,這下終於確認,再看趙月痕,神情已經跟之前完全不同。
“原來是趙公子,之前多有得罪,還望贖罪!”張家家主低頭道,竟是顯得很是恭敬,丁家之人亦是如此。
“好說,這些人都是我朋友,恐怕之前應當是有著誤會,還望諸位能夠再認真細查一番,再做著決定。”趙月痕笑著道。
張丁兩家人馬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之中滿是掙扎。今天本有機會斬除敵人,但卻多出一個趙月痕。一個趙月痕他們不怕,但趙月痕身後之人卻不是他們可以得罪,不然到時那人一怒,應揚城還有沒有他們張丁兩家,都是一個問題了。
權衡再三,恨恨盯了沈從等人一眼,“既然是趙公子朋友,恐怕真是我們誤會。我們也不敢在這繼續打擾,先行告退!”
“諸位慢走!”趙月痕拱手,清風吹來,顯得好不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