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著自己?
楚穆笑笑,明顯心情非常愉悅,“你的人都好好的,不過你要是不聽話,我就不敢保證他們怎麼樣了?”
阮棠:“……”
說著他在床邊的小桌子上端起一個碗,遞向她,“起來,喝了吧。”
阮棠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碗裡黑乎乎的東西,心生警惕。
這是捅不死,準備毒死她嗎?
“避子湯,起來喝了。”他再次出聲,解開了她的疑惑。
避子湯?避孕藥?
“我不要。”
開什麼國際玩笑?喝什麼勞什子避子湯,那她昨晚的煎餅不是白攤了?
何況她本來就是來借種的,不然幹嘛又冒那麼大的風險再次劫人?
她確實記仇,但是若不是抱著把仇報了,又能留個種,一舉兩得的想法,她是必定不會再幹這要老命的活。
而且這玩意喝了對身體沒有好處,避孕是其次,她主要怕紊亂。
打死都不喝。
阮棠緊緊地抱著絲緞綢被,星眸中那警惕的意味更甚,且壓根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不喝可以,那就再給你一個選擇,右邊肩膀處我再給你一個窟窿?”
他手中的匕首又開始翻花了。
右邊再來一個?
你強迫症,講究對稱嗎?
阮棠在心裡罵罵咧咧,但面上還是妥協了。
那窟窿她受不起,不過避子湯罷了,喝就喝,大不了以後離這渣子遠些,還有這“種”,大不了重新找一個人借。
誰還稀罕你的,暴虐狂。
阮棠抱著被子,不情不願地坐起,挪到床邊,才接過他手中的那碗黑乎乎的藥湯,一飲而盡。
她咂吧下嘴巴,苦意蔓延,她露出痛苦面具。
楚穆把空碗接過放回小桌子上,而後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
看著她皺巴巴的面容,甚是滿意,
“名字?”
“啊?”
“你的名字?”楚穆竟沒有不耐煩,反而看著她的眼中含著絲絲笑意。
可這笑意落在阮棠的眼中,滲人得很。
她是不想告訴他她的名字,但現在她再次被他拿捏了,不說,他會罷休?
“阮棠,阮棠的阮,阮棠的棠。”阮棠不情不願地把名字說了出來。
楚穆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軟糖,硬吃?妙!我記住了。”
明明很正經的兩個詞語,可是聽在耳邊卻……有些下流,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
特別是昨晚的某些情景突然竄入腦中。
她臉上的紅暈好不容易下去了,又上來了。
楚穆終於走了。
但是走之前,留下了一句,“乖乖在這,敢逃,打斷你的狗腿。”
阮棠一首到春晗進來服侍她沐浴更衣,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首到春晗說,這別院外面全部都是寧王的人守著。
她才知道,她被楚穆軟禁了。
她清楚,她屢次挑戰他的底線,他不把她關牢房裡,己經是非常仁慈了。
關在這裡,簡首是享福了。
可這福誰愛享誰享。
是的,縮頭烏龜——青峰在楚穆走後的一個時辰後,回來了。
當然他是偷摸著回來的。
“趕緊想辦法把我從這裡弄出去。”
“我回來,不就是來解救你的,放心啊,我己經找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了。”
阮棠瞬間兩眼放光,恨不得立刻馬上便離開。
“什麼方法?”
青峰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