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地閉上嘴,老老實實地低頭不語,雖然還是全身發抖,但是半點兒聲音也不敢發出來了。
“哪位朋友替我教訓大日本帝國的敗類,還請出來一見。”那年輕人地目光在路西身上打了個圈,視線落在她頎長的身軀,修長有力的雙手上面微微凝結,臉色沉重了幾分,顯然這人眼力不錯。看得出路西的身手高明。
***夜總會的保安們動作迅速地將無關人士請出,兩排黑衣大漢隱隱將路西罩在身後,保護於最安全的地方。木易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極有派頭的日本人,一句話也沒說,但是他手裡染了血的寶刀,已經很鮮明地表示了他的身份。
“先生好刀法,日下高平請教!”日下高平目光凝結,雙手握刀。戒備地望著木易,神色凝重。
相比於這日本人地嚴肅,木易看起來就有些漫不經心了,他從旁邊的服務生手裡拿一快手帕,擦了擦刀上的血跡,鬆手扔開,那染血的手帕飄揚著落在日下高平的眼前,冷冷地看著斷了一臂的日本男人道:“這裡是六爺的地方。誰也不得在這裡鬧事,念在你是初犯,略施薄懲。望你記住教訓,滾!”
他這一番話,一番舉動,把日下高平氣得臉色發青,冷冷道:“閣下是看不起我大日本帝國的刀法?”
“我再說一遍。滾!”木易說完,再也不看這兩個日本人,走到路西身邊。做了個邀請地手勢。
他這酷酷的舉動,看得一旁的中國人大聲叫好。
路西點點頭,跟著他向裡面的包間兒走過去,一轉頭,便看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冒出來四個勁裝漢子,以她看來,這幾位的身手也是高明得緊,就算比木易略微差些也差不太多。那個日本人雖然生氣但是顯然也不是一個魯莽的人,知道在這裡實在不宜和楊六爺硬碰硬,於是說了兩句場面話就帶著那個斷手的日本人,揀起斷臂走了。
面對路西,木易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是神色明顯柔和許多,說話也細聲細氣,似乎生怕嚇到路西似的。完全不是剛剛把副囂張冷血霸道地樣子。
“自從上次場子裡出了事兒,六爺就想教訓一下日本人,告訴他們這裡是誰的地盤兒,沒想到,他們到自己找上門兒來了。”
路西笑了一下,為木易倒了一杯紅酒,道謝之類的就不必了,這個木易是個豪爽男人,想必也不喜歡這些俗禮地。
路西和木易都不是多話的人,一時間包間裡靜默下來,二人只是默默地喝酒,可是氣氛一點兒都不尷尬,反而有一種舒緩的味道在裡面。過了大約有五六分鐘,包間的門被砰地一聲推開,雲子宵跑進來,驚訝地看著路西:“出什麼事兒了嗎?外面怎麼這麼亂?剛才怎麼了?”
路西看著他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和木易對視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人也太迷糊,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是怎麼破地那些案子,還能和精明冷靜的程鳳程大探長搭檔多年。
“沒事兒,有個跳樑小醜搗亂,現在已經解決了,來,坐下喝一杯!”路西笑眯眯地道。
木易連忙吩咐人新增酒杯。
雲子宵看了木易一眼,皺皺眉,有心拒絕,只是不好不給路西面子,也只有乖乖地坐了下來,那副彆扭的樣子看得路西差點兒笑出聲,只得拼命忍住,否則,這小子非要惱羞成怒不可。其實,現在看來,雲子宵或許與木易這些人有點兒心結,但是絕非真地很討厭他們,路西想到這裡,看了木易一眼,暗想,還真要找個私下的時候問上一問,木易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得罪雲子宵了。
三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討論了些關於日本人的情報,現在警察局和楊六爺正處於蜜月期,雲子宵就是再不高興,也不至於給木易臉色看,而木易雖然也對警察沒半點兒好感,但是雲子宵畢竟是程鳳的搭檔,不看僧面看佛面,也難得地對他態度和緩了不少。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