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非要入賤籍,妾身也算是開天眼了,妾身不同意她這麼做,她竟然瞞著妾身偷偷去了安樂酒樓彈琵琶,還是老爺喝酒看到了,回來告訴的妾身,妾身真是一腔委屈沒地方說,真是一回想到妾身這前半生,遇到的都是什麼玩意,氣死了!嫁的夫君不上進,整日想著酒色玩樂!養了多年的半個義女是個只長臉不長腦子的白眼狼!身邊侍候了大半輩子的僕婢腦子全是稻草空空的蠢材,辦個事也辦不好……”
她越說越憤怒,後面都不指桑罵槐了,當場有一指一,將韓府在場的人,全都噴了一遍,罵得狗血淋頭,還不解氣,就差上手親自教育了。
韓府的人面對韓夫人的激情開麥,都安靜如雞,半句話都不敢說,特別是臨時被召到堂內的韓府妾室花氏,面對韓夫人的怒火,瑟瑟發抖,但是,意外地,連看都沒有看韓老爺一眼,更別提讓韓老爺為她做主了。
按理說,一般人在受傷害的時候,最想依賴的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在這場鬧劇中,花氏表現出來的最依賴的人不是韓老爺,而是她身邊那個虎背熊腰的老婆子。
黃定洲默默讓衙役端了安神湯,給韓夫人灌下去,不然這公審要審不下去了。
下一個證人,曾經是安樂酒樓負責【曲水雅間】的小二。
這位小二顯然也是有備而來,他不止當場指證了韓老爺殺春娘洩憤,還拿出了韓老爺賠償雅間裝修的契書和銀票。
“回稟黃縣令老爺,小的曾是當日負責【曲水雅間】上菜的小二狗足。當日,韓老爺那日心情非常好,說有好事要慶祝,他到了酒樓直接就去了雅間,點了琵琶女春娘唱曲,還點了一大桌子酒菜。然後,當小的端菜上樓,送到雅間曲水,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春娘倒在血泊之中,而韓老爺脫光了,躺在床榻上,雅間內一片狼藉,能砸的都被砸得差不多了,雅間內的那個屏風,都從中間裂開了,小的嚇壞了,沒多想就直接跑出去喊掌櫃的,小的怕被滅口。”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