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這懦夫,懦夫!!!你不敢得罪,我去!你這樣算什麼?你自以為很英勇嗎?不是你的錯,為什麼要認?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蠢貨!蠢貨!!”
韓老爺握住她的手腕,面色沉鬱,“別傻了,咱們家當年不也沒有參與那件事,最後還不是得要祖父和父親自盡保全全家,以前咱家還算有勢力有人脈,尚且如此,現在還能怎麼樣?人家想捏死我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你別看新來的縣令幹得火熱朝天,他背後也就一個二品將軍老父撐著,只要上面的人看不慣他,想對他動刀,他不僅下場難看,還會連累全家。你看他抓了那麼多人,短時間內破了那麼多案子,有哪個嫌犯真的在雲縣的法場被砍頭了嗎?一個都沒有……”
他說到這裡,雙眼含淚,搖了搖頭,再次肯定自己的發言,“一個都沒有!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很有可能吃力不討好,那群嫌犯到了京城,找靠山通融,出來後,你再看看黃家能有什麼好下場。那些山匪早些年難道沒有人去京城舉報嗎?不都全是不了了之,你還記得縣北秦家嗎?秦老頭和他兒子去了京城,就沒有了音訊,他們當時和柳縣丞做得多隱晦,不也都沒了。柳縣丞從那以後就整日酗酒,沒了人樣……”
韓夫人冷靜下來,眼眶通紅,“你怎麼知道他們的計劃。”
韓老爺,“我給他們提供了馬車和路費。”
他說到這裡,眼淚瞬間流下來,“對不起啊夫人……”
韓夫人瞪著他,“怪不得你整天整天往安樂酒樓跑,你是傻子嗎?生怕他們背後之人,不知道你幹了什麼,是嗎!!傻子!”
韓老爺動了動嘴唇,“我為了查秦老頭父子的訊息,發現秦老頭很寶貝的畫筆,在隔壁縣被當了,當的人是安樂酒樓的人……”
他說到這裡,整個人陷入回憶中,雙眼發愣,喃喃自語,“什麼線索都沒找到,什麼都沒有,他們就這麼消失了……”
韓夫人沉默著抬手抱住了韓老爺,輕輕拍著他後背,“都多少年了,秦老頭的孫子如今在縣衙幹得好好的,這也算是好結局了。”
“老爺,你想要怎麼做,妾都聽你的。”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