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者的經驗,現在這種輕微的風茄毒,在有了本官的提醒之下,聰明如你,必定能為他們成功解毒,對嗎?”
海棠聞言驚慌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趕忙低下頭稱是,領命離開。
黃定洲目送她離開,然後將目光投向黑麥和波本,神色溫和,“你們二人也去助海棠一臂之力吧。”
黑麥和波本沒有任何反抗之言,領命後,就跟上了海棠的步伐,他們一行三人,離開了監獄。
謝玉硯和馮錄事急匆匆地牢房深處大步走出來,他們看到黃定洲的時候,謝玉硯率先上前問詢,“現在該如何是好?如果接下來的審理不順利,那麼我們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黃定洲微笑,“怎麼會,即使這些人今日都死在這裡,這個案子也不會就此作罷。”
“先做好下午繼續升堂的準備,如果順利的話。”
謝玉硯覺得下午繼續審理案件,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他最近被打臉多了,不想繼續被打臉,沒多問,先辦差事去了。
馮錄事本來想要繼續跟上謝主簿的步伐,卻被黃定洲喊住了。
“馮錄事留步,本官有要緊事和你商量。”
他們兩人離開了牢房,黃定洲帶著他到了空曠的法場,正是中午太陽毒辣的時辰,這法場半個人影也無,只有他們二人。
馮錄事,“黃縣令,我們來這裡幹嘛?”
黃定洲看向他,露出溫和的微笑,“馮錄事很害怕吧,一直偽裝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學著另一個人的行為舉止,你都如此謹慎行事了,卻還是被人發現了,還被人拿來要挾。”
馮錄事艱難地嚥了咽喉嚨,露出疑惑的神色,“什麼?黃縣令你在說什麼?下官怎麼聽不懂。”
“你嫡長兄才是真正透過家族人脈關係,得到錄事一職,而你,作為庶出,明明文武雙全,比他強多了,卻迫於身份,不敢與之爭鋒,他要參加文舉,你就只能避其鋒芒,去參加武舉,但是,沒想到的是,他連禮部試都過不了,而你,在他的逼迫下,只能放棄武舉,明明你第一場武舉試奪得前三甲,就差一點點,你就能掙脫家族的束縛,施展自己的才華和抱負……”
馮錄事目光沉沉地盯著黃定洲,沒有言語。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