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了屍體,放到了刑場。
可惜,他來不及回去換衣服善後,為了避免迎面撞上街上的衙役,他躲了起來。
他匆忙提水去清洗板車,卻沒想到,直接目擊守屍人屍體被衙役發現。
衙門的人來得太快,他無奈之下,再次躲入醫館,將沾了血外袍和靴子脫了扔到水桶內,他倒了白酒進去,用白酒浸泡,清理血跡。
正好,衙役奉命前來尋找他。
他這才恍惚地想起,自己沒有去應卯。
柳縣丞將自己的心理路程和殺人過程,一一敘述出來。
他原本癲狂的神色,隨著時間流逝,當他說完所有一切真相,他的神色也隨之平靜下來。
他冷靜地等待宣判。
“你知道山匪的走私路線?”
面對黃定洲審視的目光,柳縣丞愣了下,才回答道,“不,卑職不清楚。”
“那除了你所說的這些,你還查到了什麼?有證據嗎?”
柳縣丞搖了搖頭,“他們行事十分謹慎,卑職只能遠遠跟蹤梁主簿,才窺得一二,私下調查幾乎沒有進展,更別提證據了。”
黃定洲本來還以為能從柳縣丞這裡得到更多線索和情報,可惜,現實很骨感。一想到,這個柳縣丞明知酒樓掌櫃這個線索,卻還是將人殺了,他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無語至極,硬生生將好牌打成爛牌。
大概是酒精泡壞了他的大腦,才讓他犯蠢。
黃定洲令人拿了宣紙和毛筆給柳縣丞,“將你這些年在雲縣,聽到、看到的,按時間順序,全部寫下來,包括往年的冤假錯案,全部記錄下來。”
柳縣丞拿著紙和筆的手有些顫抖,他沉默地點頭。
既然酒樓掌櫃和守屍人的案件已經告一段落,黃定洲決定繼續安樂酒樓的調查,他準備就從琵琶女婉芙提到的那個異常的小二開始查。
說幹就幹,他帶著人,拿著那個小二的畫像,氣勢洶洶地前往安樂酒樓。
卻沒想到,只得到這個小二已經請辭,說是因為被酒樓掌櫃死亡一事嚇到了。
黃定洲問到那個小二的住所,讓部分衙役前去其住處捉拿。
他心想這個小二如果像琵琶女所言,那他必定是想離開雲縣,請辭只是藉口。
因此,他另外帶人前往雲縣城門把守,意圖守株待兔。
順便張貼這個小二的人像佈告,準備以涉案為由,通緝對方。
卻沒想到,他剛到城門口,就眼尖的看到,準備進城的劉原。
這個劉原就是山匪老大。
也是死士奉命刺殺的物件之一。
而劉原的通緝告示,還貼在佈告欄上,十分顯眼。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