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腔,笑看著對方。
劉原沒有掙扎,無力軟倒在地,鮮血流了一地。
他沉默著,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憤然反抗。
只是眼睜睜看著對方,走遠,直到餘光再也看不到對方搖曳的裙襬,他都沒有閉上眼睛。
死亡是什麼感覺?
是心裡空了一塊。
感覺胸腔裡,空蕩蕩,身體變得沉重,最後靈魂越發輕飄飄。
在屋頂圍觀完全程的縣錄事馮柯星,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尖叫出聲,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示意左右兩側的高手,下去撈人,也有可能是撈屍。
然後,他就發現,在他左側的人不見了。
“帶著你不方便,他先去追蹤太子良娣了。”
縣錄事馮柯星瞭然地點頭,“那我們怎麼辦?”
他還沒聽到回答,抬頭去尋找,發現屋簷上只剩他一個人了。
震驚!
震聲!
都什麼人啊,來無影去無蹤。
他憤怒地低頭,發現,那人已經在室內,拔下劉原的匕首,手速飛快地往劉原胸口的傷處縫針,塗藥,包紮。
縣錄事馮柯星更震驚了,他以為對方只是武功高手,現在發現,對方還是個繡娘?大夫??
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見對方提著劉原,飛上屋頂。
雲縣縣衙。
謝玉硯帶著忿忿不平的怒氣,闖入了庫房,找到了正在翻閱往年卷宗的黃定洲。
“黃縣令,你們太過分了,為什麼有秘密行動,下官卻不知道!!”
黃定洲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什麼秘密行動?”
“那個山匪劉原,是你們故意放走的吧?想要看看他逃走之後會和誰匯合、彙報,想要順藤摸瓜,抓到背後的大魚?”
謝玉硯邊走邊說,目光緊盯著黃定洲,不錯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黃定洲眼皮都沒抬,“本官的確想過【老馬識途】的計謀,可惜,還沒來得及實施,就有人來劫獄了,本官不過是將計就計,順水推舟罷了。”
謝玉硯發現對方沒有說謊,心下更不爽,“下官去大牢勘測過了,還問了一些嫌犯和獄吏,劉原不像被劫走的,更像是被放走的,你確定你沒被下面的人糊弄,耍得團團轉嗎?”
黃定洲合上手中的文書,溫和微笑看著謝玉硯,“謝主簿,你沒聽說過裡應外合嗎?”
“誰是內鬼?”
“本官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能輕舉妄動,打草驚蛇。”
謝玉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還當場發誓,絕對不會洩露訊息。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