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都滿上!今日!不醉不休!”
崔錄事和喬縣丞對視一眼,他們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異口同聲,拱手告辭。
崔錄事,“抱歉,突然想起來今日公文還未謄寫完,在下敬諸位一杯,先行告辭!”
喬縣丞,“在下倒沒有公文,只是突然想起來,婉芙留了夜宵給在下,來,在下敬諸位一杯,告辭!”
其他人:“……”
特麼這藉口找得太粗糙了!他們根本就不信!剛才不走,現在提到了案子,就想開溜,這目的太明顯了吧!
崔錄事和喬縣丞十分默契地轉身,飛快地離開。
其他人見他們溜得比兔子還快,沒來得及按住他們,只能探出窗外,看他們離開的方向。
秦畫師手裡還端著酒杯,一臉懵逼,“這,那咱們還喝嗎?”
韓典史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喝,來都來了,不喝個痛快,像話嗎?等他們今日先去碰碰壁,咱們明日再去摘取他們的果實,豈不美哉,哈哈哈!痛快,當浮一大白!”
秦畫師聽到韓典史的話,震驚地張大了嘴巴,感覺手裡的杯子有點燙手了。
苟課稅夾菜的筷子都抖了,他像是重新認識了韓典史一樣,詫異地看向對方,他沒想到這個表面正經嚴肅的韓典史,竟然如此腹黑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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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課稅感覺有點坐立不安,又莫名地躍躍欲試,這種一起幹壞事的快樂,真的是他可以擁有的嗎?
秦畫師猶豫了下,“這樣不好吧?”
韓典史冷笑,“哪裡不好?點了一大桌子菜,錢沒付,酒沒喝,話沒說,人就跑了,他們倒是溜得快了,不整治整治他們,他們都不知道血汗錢多難賺!”
聽到這話,秦畫師內心的猶豫消散了,沒錯啊!這麼多錢,就他們三個人,完全吃不完,他們還要多付兩個人的錢。
秦畫師想起自己攢的俸祿,再算算這酒水花費,感覺這頓酒席不香了。
他開始懷念往昔,那些每日加班到半夜,拼命畫通緝犯小像的日子!不僅有補貼,有包夜宵,還有大美人負責端茶倒水。
大美人就是婉芙,每次加班,他們都能享受到,來自婉芙親手送來的濃茶和糕點。
另一邊,崔錄事和喬縣丞離開酒樓後,就直奔謝府。
他們到達謝府的時候,恰好是辰時正,謝府的看門郎,正準備關閉府門,謝客。
謝玉硯和謝夫人才哄完孩子入睡,剛回到房間,準備繼續夜生活。
謝玉硯衣服都脫了,氣氛正好,管家卻來敲門了。
“郎君,縣衙來人了。”
謝玉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竟然有‘終於來了!’的期待感。
他連忙穿上衣服,眉開眼笑,“讓他們在花廳等著!”
他忍不住哼著小曲,邊穿衣服,穿完才感覺不對勁,他下意識轉身去看半靠躺在床榻上的謝夫人,露出討好又得意的笑容,“夫人,這可不能怪為夫,都怪縣衙公務繁忙!嘖,沒有了為夫,縣衙怕是不能運轉了。”
謝夫人忍不住翻白眼,“被攪和了閨房之樂,你非但不生氣,還得意又暗喜,你沒病吧?你真是去處理公務?不是去花天酒地吧?!難道是本聖姑,如今年老色衰,不夠吸引你了?”
謝玉硯求生欲很強,立刻跳上床,抱著對方,展示他的男人威風,“夫人,你就算對自己沒信心,也要對為夫有信心,為夫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
他見謝夫人神色緩和了,有了笑臉,這才繼續安撫道,“夫人,你也見識過了,一遇到有案子,縣衙燈火通明,都是平常事了。忙碌的可不只是仵作驗屍處,還有奔波在外查線索的衙役和其他人。”
謝夫人聽到他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