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做到什麼地步。
黃定洲明面上停止調查,開始著手處理縣衙空缺的選拔考核,私底下卻開始查李寡婦的走私,另闢蹊徑,總能找到新的線索。
只是可惜,沒能在送走文澤森之前,從其身上得到新線索。
押送隊伍離開雲縣後,黃定洲就來到了雲縣內的安樂酒樓,這個酒樓就是李寡婦之子曾做工的酒樓。
更巧合的是,獵戶也經常將獵物轉賣給這個酒樓。
這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而且,這個獵戶乾的根本不是狩獵的工作,而是借這個身份,走私非法取得的物品。
黃定洲懷疑這個酒樓,是走私的中轉站之一。
他定的是雅間,邀請的是縣衙內的官員,包括總是醉醺醺上崗的縣丞。
這是一次普通的宴會,像是慶功宴,又像是普通聚餐宴席。
為了讓所有人都盡興,黃定洲還讓酒樓掌櫃請大堂的琵琶女進雅間內彈唱。
絲竹悅耳,酒菜悅人,一開始很拘謹的宴席,在兩三杯酒下肚,琵琶聲起,整個氣氛都歡快了起來。
酒樓掌櫃十分殷勤,多次來雅間,贈酒,贈菜。
隨著行酒令開始,整個宴席達到了白熱化,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各玩各的行酒令,諸如七人擲骰、多人抽籤、雙人划拳等等,玩得很花,都是普通的行酒令,沒有搞文人的那套文雅令。
酒樓掌櫃第三次來雅間,送甜品,他見整個雅間內的人,都喝酒喝得十分狂熱上頭,玩行酒令的呼聲都蓋過了琵琶聲,整個雅間內,說好聽點叫熱鬧,說難聽點就是一群酒鬼聚眾鬼哭狼嚎地亂嗨。
這個現場氛圍,令他十分滿意,他特意看了一眼黃縣令,見對方已經趴在桌上,走近叫他,發現對方身上一份酒氣,滿面通紅,看樣子已經醉死過去了。
酒樓掌櫃笑呵呵地放下甜點,挺著啤酒肚,興高采烈地離開雅間。
他下樓,擦肩而過的小二對他輕聲吩咐,“找個機靈的,注意點樓上的貴客,別怠慢了,那可是今年新科狀元,雲縣的父母官。”
直到雅間酒宴散場,酒樓掌櫃由始至終,都坐在櫃檯前。
倒是酒樓內的小二郎換了一些生面孔,顧客換了一波又一波。
黃定洲在僕婢的攙扶下,上了馬車,直到回到府內,他才鬆了口氣。
黑麥也隨後跟著回府。
“看清楚了嗎?”
“如郎君所料,那些顧客點餐和座位,都有規律,並且離開的行囊比來時重,車馬留下的塗轍十分明顯。”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