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東西。
謝玉硯無趣地收起手中的刀,百無聊賴道,“可以,你說,本官聽著。”
韓老爺聽到這話卻彷彿喜獲天恩一樣,瞬間輕快了不少,“好,好,好,謝主簿,草民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您的大恩。”
謝玉硯冷臉,“說不說!”
韓老爺嚇得汗毛豎起,哆哆嗦嗦,“是,是,是這樣的,十幾年前,縣北秦老頭父子和柳縣丞得知雲縣縣令和山匪勾結,並且還用安樂酒樓作為中轉站,清洗那些不義之財,他們三人決定上京越級舉報,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柳縣丞留在雲縣望風,秦老頭父子跟在一支過路的押送物品上京的鏢師後面,連夜前往京城,但是,秦老頭父子失敗了,他們的私人物品有些被扔到了京郊亂葬崗,有些貴重物品被典當出去,草民順著這條線,查到了秦老頭父子的死忠和安樂酒樓脫不開關係,所以草民這些年一直關注這安樂酒樓,草民發現,這安樂酒樓背後的主人,看似是安慶侯,實際上是太子的。草民確定這個情報,還是因為安樂酒樓曾經走私的一對極品綠翡翠耳飾,最終被送到了太子良娣手中,再由太子良娣送給韋貴妃。”
韓老爺回想著腦中的情報,越說越投入,但是胸腹火辣辣的炙痛,依舊不可忽視,他感覺自己已經快疼暈過去了,但是一想到,他好不容易才讓謝主簿答應自己放過韓府的人,就不敢真的閉眼。
他說到後面已經快要睜不開眼睛,意識不清了,他趕忙咬了咬舌尖,爭取讓自己清醒過來,但是說話已經開始不清不楚了,“些,蟹,謝主簿,情報就就在韓府正院的箱籠裡,我,我,你答應我,的,別忘,忘了。”
謝玉硯將一瓶金瘡藥扔給在一旁做記錄的縣錄事馮柯星身上,“你給他上藥,我去韓府一趟。”
馮柯星點頭同意了,他接過金瘡藥,看向韓老爺血肉模糊的胸腹,感覺撲面而來的血腥之氣,讓他想吐,不過這次的場面,沒有上次劉原的恐怖,至少韓老爺這皮還粘在他身上,還沒真剝下來。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