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官談論這些無趣的八卦,不如回去研究研究更好的解蠱之法。”
海棠聽話最後一句話挑眉一笑,“哦,解蠱,婢子倒是不著急呢。”
正在這時,謝玉硯黑著一張臉進來,海棠止住了想繼續八卦的蠢蠢欲動的內心,朝謝玉硯做了個鬼臉,撤了桌上的茶水,款款離開。
邊走邊哼小曲,看得出來心情頗好。
謝玉硯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她離開的背影,“神經!”
黃定洲很想站起來離開,他好多天沒有好好休息,快累死困死了,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樣無用的話題上,“如果謝主簿沒有正事的話,本官要下值了。”
謝玉硯趕忙攔住他,“停!黃縣令為何不開心啊,說來讓下官開心開心。”
黃定洲瞪了他一眼,“別讓本官提醒你,你上任至今,拖欠了多少文書,堆積了多少公務。”
謝玉硯摸了摸鼻子,十分不好意思,開始一本正經地說明來意。
婉芙衝動地離開縣衙後,就開始冷靜下來了,她走到城門口,目光停留在那些張貼的告示上,她發現黃縣令說得對,她想要證明小二狗足撒謊,就必須拿出證據。
她開始想著要怎麼得到證據,需要什麼樣的證據,才能破解此刻的難題。
她想不出來,除非找到那名侮辱春孃的真正凶手,或者小二狗足自願說出真相,否則,這件事情,說不清楚了。
婉芙開始後悔自己離開得太沖動,在這舉目無親的雲縣,願意幫她的人只有黃縣令,她思考著問題,不知不覺來到了【定清河】,她看著此刻的河面微波粼粼,沒有了連天碧葉,只有寒風瑟瑟,讓她莫名地感到落寞。
回想當年她和孃親一起在【定清河】,因為那蓮葉無窮碧,而決心定居雲縣;而現在,她孃親死於非命,且名聲狼藉,而她也苦楚無依,孤獨與痛苦頓時席捲了她的靈魂,令她千瘡百孔。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