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大概不常說這種示好的話,有點生硬,有點彆扭。
暖羊羊感覺她的心好像被輕輕撞了一下,被眼前一向是高傲優雅的公主可愛到了,她從有點硬硬的外殼中觸控到柔軟的善意。
她忍不住笑:“那我記住了,這是朋友的約定,是嗎?”
羚羊公主明顯一僵,又很快放鬆,點點頭:“沒錯,是本公主和朋友的約定,你不用擔心失約!”
暖羊羊覺得羚羊公主不用強調她不會失約,朋友間是有失約的時候,但這是可以原諒的,只要有正當理由。
她沒有說出這個想法,羚羊公主都主動強調了,她再那麼說感覺有點跟拆臺似的。
想到等會兒的篝火晚會,暖羊羊禮貌性發出邀請:“羚羊公主,我這要去參加一個篝火晚會,你想去玩嗎?”
“篝火晚會?”羚羊公主好奇道:“誰辦的?”
“是盤羊隊。”
“盤羊啊……”羚羊公主只剩下拒絕的想法了,不帶一絲猶豫的。
“篝火晚會,我肯定想去的,但我等下還要去找美羊羊,下次吧,下次吧。”
暖羊羊也料到羚羊公主會拒絕了,畢竟盤羊和羚羊不太合得來。但羚羊公主是朋友,又遇到了,不邀請一次,她感覺不太好。
,!
羚羊公主朝著美羊羊離開的方向去了,暖羊羊後知後覺想起食堂那兒和美羊羊的談話。
“所以之前羚羊公主真的是在跟著她們啊……”
羊運會後半段的比賽,懶羊羊參加的不多,尤其在發生峽谷大逃難後,懶羊羊對任何比賽和金牌都沒有慾望了。
晚上村長沒有安排,他就只想抱著軟和和的枕頭睡大覺。
就算睡不著,躺在吊床裡也比干什麼都舒服。
因為是晚上七八點,所以懶羊羊決定先在外邊吊床上吹會兒涼爽的小風。
被小刀羊找上門——或者說找到吊床上——的時候,懶羊羊嚇了一大跳。
“小刀羊,我要睡覺啊,你找我幹什麼?”懶羊羊緩過小心臟跳的飛快的一陣兒後無語道。
“懶羊羊。”小刀羊深情的執起懶羊羊的雙手:“我想起來我們的乒乓球之戰還沒分出勝負,可我明天就要離開了,我真的很捨不得你啊。”
懶羊羊:“……”
他看著小刀羊眼角的淚珠一愣,然後大驚:“是啊,你們明天就要走了!”
“嗯嗯。”見懶羊羊對他離開那麼大反應,小刀羊感動壞了,他道:“所以懶羊羊,趁著今晚,我們……”
話沒說完,“啪”,懶羊羊拍開小刀羊的手,翻出吊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噠噠噠跑了,只留給小刀羊一陣嗆嗓子的灰塵和一句怒氣怨氣沖天的話:“你還我的果凍條,忽悠爺爺!”
小刀羊咳了幾下,灰塵散去,看著空曠曠的四周傻眼了,腦袋裡飄著“果凍條”和“忽悠爺爺”,傷心了。
他揮淚:“嗚嗚,我竟然比不上果凍條和一隻老羊嗎?!”
而後奮鬥之火燃起:“等著吧,懶羊羊,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才是你的對手!”
好好走在路上被兩陣羊風颳過的阿漠:???
他停下遠眺兩道背影,思考:“最前面的冰淇淋髮型好像是懶羊羊……後面的是誰,不認識……沒想到懶羊羊跑的還挺快的!”
感慨一句,阿漠掏出包裝好的青苔餅,有點喜滋滋的繼續走,咕噥:“還好之前忘了把青苔餅給懶羊羊,又託阿索做了兩塊,用這個理由去找美羊羊真的超棒啊。”
雖然阿漠不知道美羊羊在哪,他祈禱:阿索和奔羊羊保佑我能遇到美羊羊!
“阿嚏!”
阿索抽抽嘴角,阿漠又在唸叨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