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她受的這些要連本帶利討回來,轉身,準備離去,卻無意中瞥見店內的一口漆黑陰森的棺材裡伸出一隻纖纖女人手,搭在棺材邊上抓住棺材沿……
柳茹悠登時嚇得雙眼發直,美臉煞白,緊張地一手抓住胸衣,一手指著棺材,結舌:“詐、詐、詐……”此時她的嗓子猶如被那隻驚恐的女人手扼住般說不出話。
話未說完,便見棺材裡一顆腦袋露出,“詐屍……”費盡全力擠完這兩個字,柳茹悠便兩眼一翻,嘎嘣一下,身子打著旋晃遊著跌倒在地上,竟是嚇得暈了過去。
婢女跟著回頭望去,同樣嚇得舌頭打結,幾乎發不出聲音:“鬼、鬼……詐屍……了!”跟著身子一軟,暈倒在柳茹悠身上。
康老闆瞠目結舌:“……”
寒辰兩手撐著棺材沿,從棺材裡站起,活動一下蹲得發麻的雙腿,抬腿準備邁出棺材,卻瞧見地上成疊羅漢狀的郡主主僕,愕然看向康老闆:“康大叔,她們說的詐屍難不成是說……我嗎?!”
康老闆已經無力說話,只是重重點頭,欲哭無淚,蒼天啊,他這裡只是賣棺材的,不是停屍的地方!哪來的詐屍?!若這詐屍的名聲傳出去,他這棺材鋪的生意還做不做了?!何況郡主在他鋪子裡嚇暈,會有什麼後果,誰知道?!
悲憤地看向寒辰:“你是故意的吧?你故意勾結秋家的人來作賤我的棺材鋪,讓我做不下生意,不賣也得賣,是不是?”
寒辰當真是又冤枉又無辜,她只不過是聽到柳茹悠的聲音,開始不想見她,片刻後,又覺得柳茹悠肯定是為了說媒而來,聽聽秋家的打算也好,無奈雙腿因蹲得時間久,竟麻得一時起來,這就變成詐……屍了!“呃,你見過活人詐屍的麼?”
康老闆堅定搖頭,然後憤然道:“棺材鋪本就容易令人心生恐懼,再從棺材裡突然冒出個人來,任誰都會嚇得不輕!你跑到棺材裡做什麼?”
寒辰理所當然道:“當然在看圖案,這具棺材的棺壁上的圖案很精緻……”
康老闆無語看她,棺壁圖案?“那棺材是朝中一位大員為其母親定做的,圖案也是他指定的,自然精緻……”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誰見過一個女子對棺材這麼感興趣的?!再看看地上暈倒的主僕:“現在怎麼辦?”
寒辰走出棺材,站在柳茹悠身旁,居高臨下地看了好一會兒,嘆口氣,她雖是殺手出身,卻畢竟做不到當真無情,若任由柳茹悠自己醒來,只怕康氏棺材鋪要關門大吉了。“我帶她走,等一會兒,郡主的婢女醒了後,你就請她喝杯茶,關心一下就好。”
她撥開那婢女,扛起柳茹悠,走出棺材鋪,瞥見離棺材鋪不遠處的牆邊正倚牆站著四名秋府護院,不禁冷哼一聲,原來柳茹悠打算對她用強的。
當即展開輕功,扛著柳茹悠閃電般越過四人,直奔自己住的小客棧。
“你們看沒看見有什麼東西閃過?”
“那有什麼閃過,定是你眼花了。”
“對對對,定是你眼花了,我也沒瞧見。咦,郡主不是非常不願進棺材鋪麼,怎地還不出來?”
“主人家的事,少說話多做事,才能保平安。”
於是四人岔開話題,不再管適才是眼花還是有貓跳過。
寒辰扛著柳茹悠在店小二的驚訝目光下,淡定上樓,將柳茹悠丟在自己房間的桌子上,用冷水潑臉,將她潑醒。
柳茹悠一醒來,便驚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