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業績。
全詩共六章,
一、四、五章各六句,
二、六章各七句,
三章五句。
前五章寫殷高宗中興之事,
最後一章寫高宗寢廟落成的情景。
第一章言武丁伐楚之功。
“撻彼殷武,奮伐荊楚”二句,
表現了武丁對楚用兵的勇猛神速。
“罙(深)入其阻,裒荊之旅”,
寫出武丁的軍隊
是在突破險阻中取得節節勝利。
“有截其所,湯孫之緒”,
特別點明武丁之所以能征服荊楚之地,
那是因為他是成湯的後世子孫,
理應有所作為。
第二章寫武丁對荊楚的訓誡。
“維女(汝)荊楚,
居國南鄉(向)”二句,
從荊楚所處的地理位置,
指出它理應俯首聽命。
“昔有成湯,自彼氐羌。
莫敢不來享,莫敢不來王,曰商是常。”
這是以成湯征服氐、羌的先例
來告誡荊楚歸服,可謂是“剛柔並舉”。
第三章只有五句,
寫四方諸侯來朝。
說殷武丁秉承“天命”統治諸侯,
因之諸侯入國朝見天子、
在封地勤治農事,
都是他們應盡的職守。
第四章,
進一步申述武丁是受“天命”的中興之主,
人民百姓只能安分守己,
按商朝的政令行動。
第五章,
寫商朝的國都西亳地處中心地帶的盛況,
這裡曾是中興之主殷武丁
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地方,
故特別用“商邑翼翼,四方之極”。
而武丁在位長達五十九年,
說他“赫赫厥聲,濯濯厥靈”,
末章描寫修建高宗寢廟的情景,
寫了四層。
宋代《詩集傳》:
“賦也。
舊說以此為祀高宗之樂。
蓋自盤庚沒而殷道衰,
楚人叛之,
高宗撻然用武,
以伐其國,
入其險阻,
以致其眾,
盡平其地,
使截然齊一,
皆高宗之功也。
易曰:高宗伐鬼方,
三年克之。蓋謂此歟?”
清代《詩經原始》:
“其有功德之君,
則後世宗之,
雖親盡而不祧,
別立百世不遷之廟,
而特祔其主焉。
……
六章乃作廟以安其靈。
然則此固高宗百世不遷之廟耳。
廟既落成,
故祔其主而祭之,
與《玄鳥》又異也。”
題解為“祀高宗也”,
謂其為商人祭祀歌頌殷高宗武丁之詩。
“春秋僖四年,公會齊侯、宋公伐楚,
此詩與《魯頌》‘荊舒是懲’,
皆侈召陵攘楚之伐,
同時同事同詞,
故宋襄公作頌以美其父(桓公)。”
《詩三家義集疏》
“魏說為此詩定論,
毛序之偽,不足辨也”。
《詩義會通》:
“考《商頌》五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