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拉住了她的兩條手臂,他將她託在了背上,開始一步步走向遠方的宮殿。
多麼寬闊的背膀啊。她感到自己回到了童年,騎在了那忠實可靠的大水牛背上。他腳步不快,但卻那麼堅定,讓她堅信,他一定能夠帶著她回到家。
她不禁有些迷糊,手卻勾緊了他的脖子,一隻手按到了他的肩膀,他不禁輕微地哼了聲。她這才看到她那隻手壓在了他的傷口上,一看自己的手,滿手都是血。
她奇怪地問:“這麼冷的天,你的血為什麼不會凝結?”
他笑笑說:“我原來練過一種功夫,是能讓自己永遠不被冰凍結。”
“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是讓你的血凍住比較好!都快流光了!”
“靠血液的流動產生力量也是我的功夫之一。”安在笑笑說,“不是這樣的話,我是沒有力量走那麼遠的。”
“什麼怪功夫啊?你這個怪侍衛。”她說著,將手又按在他的傷口上,說,“我拿手按住你的傷口了,應該會使你少往外流血的,你繼續走你的吧。”
“嗯。”他沒有道謝,而是答應了聲。
多麼漫長的旅途啊。有好幾次她都要睡去,可是又為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