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被子掩著嘴笑道:“嘻嘻,不來才怪!”
第二天中午遊星守果然灰頭土臉地跑來了,一看到笑得向盈盈花瓣似的陳露兒便大喊:“陳露兒!”然後又解釋說,“我問了那個老鴇你的名字……”
“陰陽星在哪?我的陰陽星在哪裡?”他邊喊邊在房子裡四處亂轉。
“沒有啊,我沒看到啊!”
遊星守跳過來將她背起,狠狠摔在床上,然後壓著她的肩膀說:“肯定是你拿的,你把陰陽星放在哪了?快說!”
“沒有啊,我真的沒有看到那把劍!”
“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把劍?明明就是你拿了!”遊星守狠狠地在她挺挺的鼻子上颳了一下,她一下子就因氣憤而紅了臉。
“討厭鬼,放開我!”
“你不交出來我就不放!”
於是陳露兒就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痛!”,遊星守痛得鬆開手來。
陳露兒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漆黑的長劍說:“不就是這個嗎?還給你!拿去!”說完把劍丟給了遊星守。
遊星守接過劍恨恨地說:“哎,真倒黴!怕了你了!”說完轉過身要走。
陳露兒焦急地轉轉眼珠說:“外面下雨了哎!”
“嗯?還真是。”遊星守笑笑說,“這麼點雨,算不了什麼。”
“你的傷呢?不要緊吧?”陳露兒一把拉過遊星守的手腕說,“我來幫你消毒。”說完她便拿出醫藥藍,找了幾瓶藥給遊星守小心翼翼地敷上。
遊星守看著對待自己的手如此溫柔的她嘆了口氣說:“早知如此,你何必咬它?”
陳露兒抬起頭對他眯眯眼睛說:“明天你就知道了。”
遊星守哼了一聲說:“明天我可不來這了。你這妮子太厲害,我怕被你剋死!”
“痛!”因為陳露兒又在他另一隻手腕咬了個同樣大小的牙印,並且又開始為她上藥包紮。這回遊星守再也不敢做聲了。
第二天晚上,遊星守果然又來了。他的兩個手腕已經變黑了。
陳露兒正得意洋洋地看著他,遊星守氣得臉都白了,大聲地質問陳露兒:“你這女瘋子!你竟然在給我上藥時下毒!你想害死人啊!我可是靠這雙手混飯吃的!”
陳露兒連忙賠罪說:“不是!不是!不是什麼毒藥!就是擦了以後會有些腫和痛,其他的也沒有大礙。”
遊星守眼淚都快出來了說:“別玩了,露兒,乖,怪給我解毒吧!”
“你叫我露兒了?”她一臉的驚喜。
“是啊,快解毒吧!”遊星守懶散地倒在床上,任憑她把他的包紮解開,重新塗上解毒藥,再重新包紮上。
然後露兒也側躺在遊星守的旁邊,仔細地盯著他一臉無辜的臉。
“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呢?”
“因為無聊嘛,不是跟你說了嗎?”
“哎!”遊星守嘆了口氣站起來說,“以後不要這樣了!”說完就要離開屋子。在他身後傳來了露兒的聲音:
“我給你擦的是慢性解藥,你明天還得來啊,還有明天的明天,也就是後天,還有大後天……”
“桃花劫啊。”遊星守暗罵自己倒黴。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在一個有微風的晴天,遊星守身上的毒終於被全部治好了。他懶洋洋地躺在花床上,枕著露兒的雙腿,看著她邊溫柔地梳著自己的頭髮邊溫柔地對著他笑。他得意地看看美人,揚揚嘴角說:“露兒,我的毒全好了吧?”
陳露兒的臉上稍微有些變動,但那只是一瞬間,她馬上又笑盈盈地說:“好了。”
“那,明天我又要去找人比劍了。”遊星守坐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