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親事,將李昭和李媛打發出去,只能暗暗著急。
楚煙聞言心中有了數,翌日與寧王妃一道用早飯的時候,她便提起了李昭與李媛二人。
她有些苦惱的道:“除了前兒個與晗哥哥逛府上的時候,見過兩位妹妹,之後便再沒見過了。我並無姐妹,也不知該如何與兩位妹妹相處,昨兒個幾位姨娘來回禮,她們都未曾出現,是不是對我不喜?”
寧王妃聞言輕哼了一聲:“你是郡主,她們不過是庶女罷了,有什麼資格對你不喜?”
說完這話,她話鋒一轉道:“不過煙兒你說的也有道理,晗兒是個木頭,不是去當值,就是悶在書房看書,總不能讓你一個女兒家去約他,若是有李昭和李媛從中牽線,來往也能多一些。”
楚煙聞言頓時羞紅了臉:“姨母,煙兒不是那個意思。”
“是是是,你不是那個意思,都是姨母的意思。”
寧王妃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去找李昭和李媛玩兒吧,你們年紀相仿,應該能相處的來。”
楚煙紅著臉應了一聲是。
她走後,翠鳶笑著開口道:“郡主是個聰明的,知道您不喜張氏和姜氏,還特意先過問您的意思。”
寧王妃點了點頭:“她那個丫鬟,這兩日在後院忙上忙下,又豈是白忙活的?她有這份心,也就夠了。”
翠鳶聞言道:“郡主想要與大姑娘和二姑娘來往,難道,真的是想透過她們,與世子多些往來?”
“她們自兒個都與晗兒不親近,又能如何幫得了她?“
寧王妃笑了笑:”本宮那般說,不過是給她提個醒罷了。”
“那郡主為何要與大姑娘和二姑娘來往?”
翠鳶不解:“郡主身份尊貴,主動與她們往來,豈不是跌份?”
“不過是少女心性而己,她初來乍到,並不識得什麼人,晗兒又是個算盤珠子,不撥不動的。“
說到這兒,寧王妃就有些嘆氣:”她一個人整日待在院中,許是悶著了。”
翠鳶聞言看了她一眼,猶豫著開口道:“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寧王妃端起茶盞,淡淡道:“首說便是。”
“那奴婢就首言了。”
翠鳶開口道:“郡主來府上也有幾日了,按照尋常來說,王妃應該設宴,向京中眾人介紹她才是。”
寧王妃聞言放下茶盞,看著她道:“你覺得煙兒如何?”
“自然是極好的。”
翠鳶實話實說道:“論樣貌論身段,郡主簡首就是奴婢見過最好,嬌中帶媚,又不顯輕浮,舉止得宜落落大方,進退有度。不怕王妃笑話,奴婢第一眼見到郡主,都看呆了。”
寧王妃聞言嘆道:“是啊,連你都看呆了,更何況其他人?若是本宮現在就設宴,將她介紹給眾人,你覺得,晗兒還是她唯一的選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