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叫大夫,煙兒妹妹你……你在這兒等著……”
說完這話,他忙不迭的就跑了,香怡連忙進了屋,瞧見地上的血漬頓時就懂了,正要開口說話,楚煙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拎著裙子就往裡間跑。
等坐在恭桶上的時候,她才長長舒了口氣。
太難了,她想如個廁,實在太難了。
李恩慌慌張張的跑出了院子,迎面就瞧見了春蘭。
春蘭瞧見他的模樣,不由皺了皺眉,抬腳上前問道:“西皇子這是怎麼了?”
李恩頓時冷靜了下來,低聲開口道:“郡主應該是小產了,本皇子從未來過此處,你可明白?”
春蘭聞言皺了皺眉,但還是點頭道:“春蘭明白。”
李恩從袖中取出一張銀票來,遞給她道:“守口如瓶!”
春蘭接過銀票收好,點頭道:“奴婢定守口如瓶。”
聽得這話,李恩這才平靜了些,理了理衣衫,快步從小路離去。
春蘭連忙轉身朝院內走去,來到主屋看見地上的血漬,頓時一慌:“郡主這是……”
香怡沒想到她回來,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楚煙小產,她卻這般淡然的站在這兒,結結巴巴的開口道:“小姐她……”
春蘭以為她是嚇傻了,連忙道:“我去通知太子殿下喚大夫,你去守著郡主,別傻站著了!”
香怡聞言也反應了過來,連忙裝作慌亂的樣子,跑進了裡間。
春蘭看了一眼,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喚大夫了。
楚煙如廁完出來,香怡連忙上前,將春蘭來過的事兒說了,而後擔憂的道:“小姐,她會不會看出來什麼啊?”
楚煙皺了皺眉:“我剛剛也是急了,不過也無妨,她即便猜疑也沒有任何證據,她現在最該擔心的,是我會不會將小產的事,栽贓到她頭上。”
香怡聞言頓時鬆了口氣:“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楚煙朝她伸出手:“按計劃辦。”
香怡立刻從袖中暗袋取出脂粉開啟,在她臉上拍了一陣,不一會兒,楚煙的臉和唇便蒼白了起來。
前院,李胤正在與左正一等人飲酒,不管暗地裡斗的如何你死我活,面上卻是風平浪靜。
香蘭匆匆跑進前院,開口道:“太子殿下不好了,郡主她小產了!”
“什麼?!”
剛剛回席沒多久的李恩,第一個跳了出來,一臉驚訝的道:“郡主小產了?”
被搶了話的李胤皺眉看了他一眼,正準備接第二句話,一旁李澤又站了起來,冷聲道:“郡主小產,怎麼的還不去請大夫?!”
李胤:……
他們把詞都說了,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