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起來，以謝玄景的姿色，四捨五入……
咦，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賺了。
自我迷惑大法果然好用，柳素徹底躺平，任由那日的畫面在腦內自動重播。這一播，便似每年總會反覆播出的經典電視劇，一遍又一遍，從白天到黑夜，跟著她入了夢。
播得她都快免疫了，要是來場考試，她甚至懷疑自己能背出那日她和謝玄景對話的臺詞。
也因此，柳素在來來回回的「複習」中，終於在某日中午，靈光一閃。
「有了！」
她不自覺說出聲來。
而此時，一連幾日後，終於露面的謝南懷。
有了？有什麼了？
話畢，這才發現謝南懷的柳素。
「……」有你大爺！
她撇過頭，臉色有些紅。也不知是連日來壓抑的憤怒，一朝噴發導致的，還是腦子裡又在播連續劇造成的。
謝南懷在看見柳素猛地撇過的臉時，本還有幾分心虛。他起了貪戀，一時壓制不過的後果便是惹她生氣。
他心裡本也有幾分暗悔，這幾日衝動更甚，恰好又被其他事纏住，便只能避開不見她。但此時少女坐在廊下，微微側開的臉龐還能窺見一絲可疑的紅暈。
那紅暈似火燒，一點便呈燎原之勢。他心裡熨燙起來，又覺得逼一逼她沒什麼不好。
他是妖，與人不同。人有情，尚存理智慧斷情、克欲。但妖不同，一旦成年，欲是本能。
更何況，情。欲、情。欲，有情便生欲。情、欲糾纏，便如毒入骨髓，斷不了，挖不出。
他剋制不了本能，也比人更清楚本能。
那日，她的眼裡分明是同意的。
她並不厭他，也並不牴觸他的觸碰。她只是還沒想明白，他自然願意等。但這個等待，並非毫無期限，他也並不介意自己偶爾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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