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你可有辦法?”夢衍問道。
“交給我吧!放心”江閻點了點頭,上前道。
此刻,懸瑤與儒之化身亦是注意到了來人。
“小友來此,不知有何見教?”從地上起身,儒之化身笑道。
“但求破陣”放肆一笑,江閻趨步上前。
“江閻,你還是儒道修士?”聽了江閻的話,懸瑤驚歎道。
“儒道修士不敢當,但若是談論義之經典,我可助你一臂之力,這義字,可不僅僅是義”江閻應聲道。
“義非義,這是合意?”儒之化身雙眼微眯,若有所思道。
此刻,他卻是不知江閻葫蘆裡買的什麼藥,不僅使他,懸瑤亦是好奇的看向了江閻。
“懸瑤祭司,我來唸,你來為我執筆,可乎?”
江閻的字和懸瑤的字完全不同,他若提筆為義經提寫綱要,反而會破壞了儒經,他要懸瑤為他執筆並不過分。
“好”懸瑤應道。
“敢問夫子惡乎長?”江閻念道。
懸瑤落筆,也瞬間寫了下來,她落筆間,虛空中,一股白色的浩然正氣沖天,這股浩然正氣竟是凝成了實質。
“咦?這是,義字,頂天立地?”儒之化身不由驚歎道。
若是仁字為海,那麼義字就是天柱,仁、義非一。
敢問先生惡乎長。這話的意思是,請問先生擅長什麼?這話可不簡單,乃是孟子之語,孔曰成仁,孟曰取義,說起義字,儒家怕是無人能和孟子相提並論。
就在儒陣化身疑惑之際,江閻念出了第二句。
“曰:我知言,我善養吾大義之氣。”江閻念道。
懸瑤再次落筆。
“敢問何謂大義之氣?”江閻再度念道。
此刻,儒陣化身眉頭緊鎖,已是察覺到了這篇綱要的不凡
“這綱要竟然是一篇問答?而不是記敘,當真罕見”此刻,夢衍王眉頭微皺,亦是驚歎。
“敢問何謂浩然之氣?”
曰:“難言也。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元害,則塞於天地之間。其為氣也,配義與道無是,餒也。是集義所生者,非義襲而取之也。行有不慊於心,則餒矣。
這話是說,正氣由心而生,大義由心而生。
我故曰,告子未嘗知義,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長也。
這話是說大義之心當順其自然,不可刻意追求。
無若宋人然:宋人有閔其苗之不長而揠之者,芒芒然歸,謂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長矣!其子趨而注視之,苗則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長者寡矣。以為無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長者,揠苗者也非徒無益,而又害之。”
“何謂知言?”
曰:“詖辭知其所蔽,淫辭知其所陷,邪辭知其所離,遁辭知其所窮。
生於其心,害於其政發於其政,害於其事。聖人復起,必從吾言矣。”
隨著懸瑤最後一筆落下,陡然間,大陣四方,一股鎮壓天地的浩然正氣沖天而起,這股浩然正氣當真如同天柱,悍然撞擊在九霄天雲。
“轟隆隆!”
氣柱沖天,竟是將儒道化身創造的正氣之海給攪散了看來,定海神柱,江閻所說的大義,將儒道化身的儒經鎮壓的絲毫動彈不得了。
“哈哈,這書經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我敗了,儒陣開”天柱現,大陣猛地一陣強烈搖盪,此刻,儒道化身眼望四方,不由嘆道。
“多謝賜教”懸瑤行禮道。
“多謝!”江閻亦是抱手道。
“不愧是夜天子,不愧是大帝君,竟然連我的三才造化陣都破了,哈哈,大陣開”此刻,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