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我說:“喝了多少?”
他輕笑:“我也不記得了,不過,你放心,我喝不醉的。”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倒了一杯酒舉到我嘴前:“喝一點。”
我聽話的喝下那杯酒,他又餵給我好幾杯。新房的酒裡其實帶了些催情的藥物,我一連喝了幾杯,身子已經開始發熱,眼睛裡浮上一層水光。
“還餓嗎?”他喃喃的在我耳邊低語。
我搖搖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他的右手托住我的後頸,將這個吻變得深入。
持續了好久,直到我喘不過氣來,他才輕輕離開:“念心,你的味道越來越好了。”
我“咯咯”直笑:“你也是,怎麼今日看起來,格外順眼。”
他又親了我幾下,然後說:“我們,該洞房了。”
他將我的鳳冠霞帔輕輕拿下,然後幫我卸去身上的首飾,放下我的長髮。跟著慢慢脫下我的外衫,接著是中衣,最後是輕薄的內衫。
今日的喜服不知道為什麼,做的相當大膽,內衫、褻褲和肚兜幾乎都是半透明的,早上穿上的時候,我都有些害羞。
現在我穿著這樣半透明的衣服站在段亦琛的面前,他火辣辣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我的身體。我忽然覺得很不好意思,趕緊伸手遮住胸前。
他拉掉我的雙手:“我還沒看夠,別遮著。”
我的臉更紅,他說:“念心,幫我寬衣。”
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幫他一件一件脫下衣服,最後只剩下他撐高高的褻褲。我停下了手,他笑著說:“怎麼不脫了?”
我說:“你自己脫嘛,反正就一件了。”
“不行,我一定要你幫我脫。”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推拒。
我只好紅著臉,一把扯下他的褻褲,那根粗大的物件忽地彈了出來,晃了幾下,停在我的眼前,在我的注視下,變的更大。
我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段亦琛動手脫下我的內衫和肚兜,然後是輕薄的可以稱之為情趣用品的短小褻褲。
赤 裸的站在房中跟他對視,我羞的差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呵呵一笑:“怎麼在發抖?害怕?”
“冷。”我老實說。雖然房中很溫暖,可現在畢竟還是冬天。
“等一下就不冷了。”他打橫將我抱上床。
我剛一躺下來,他的身子就緊跟著覆蓋上我的,他的唇輕柔的在我的額頭落下。隨後是鼻尖,雙唇,頸項,鎖骨,然後在我的胸前停留很久,又繼續向下,到兩腿之間。
段亦琛的唇似乎帶著無法形容的魔力,每到一處,都帶給我極大的快感和戰慄。我的下面早已溼透,可他還是不疾不徐的□我的敏感之處。
“亦琛。”我用自己都羞於聽到的嬌媚聲音開始喚他。
他抬起頭,衝我邪邪一笑,然後舉高我的雙腿,一個大力,衝進我的身體裡。
往常的他在床笫間就是花樣百出的,今晚他不知道又從哪裡學了些新招式,我的身體被他擺成各種羞人的姿勢,在他的猛烈攻擊下,潰不成軍。
我大喘著氣問他:“你老實交代,又從哪裡學的這些壞事。”
他含著我胸前的一顆凸起,含含糊糊的說:“這哪裡用學?我都是無師自通。怎麼,娘子難道不喜歡?”他嘴上忽然大力的一吸,身下的衝擊開始加快速度。我尖叫出聲,緊緊的攀住他的身體,身下一大股熱流湧出,我又一次登上了快樂的高峰。
這一夜,他不知疲倦的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直到東方發白,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才意猶未盡的幫我們兩人情理乾淨,然後緊緊的擁著我躺下。
我全身早就虛軟無力,可這個造成我脫力的罪魁禍首卻依舊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