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湘紅,手上也都是抓痕。燕雙飛呆呆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哆嗦著問:“我弟弟……我弟弟他……”
她說著就要往裡頭走,卻被石堅一把攔住。他並沒有看她的眼睛,只是低著頭看向別處,說:“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燕雙飛愣了一下,伸子一巴掌就扇在了石堅的臉上,哭罵道:“石堅,你不是人!”
石堅抿著嘴唇,伸子抹去了嘴角的血漬:“我早就不是人了,只是你今天才知道……”
燕雙飛上前哭喊著抓住他的衣被,死命地搖著說:“你說,你把我弟弟怎麼了,你說,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她哆嗦著喘不過氣來,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蘭格的身上。桃良哆嗦著看了石堅一眼,又看了看嘉平,心下一橫,彎腰就朝院子裡頭衝了進去,嘉平看見她進去,自己也跟了上去,一直跑到房門口,卻發現那門是鎖著的,桃良再也忍不住了,拍著門大喊道:“少爺,少和……”
蘭格看著已經暈倒過去的燕雙飛,著急地直哭,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們姑爺,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小舅子,這樣的亂倫醜事,連她都覺得荒唐之極。石堅看了她一眼,面目滄桑地有些失魂落魄:“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敢緊帶著你們小姐去看大夫?”
外頭已經有人扛著步輦跑過來了,將燕雙飛抬了回去。那幾個侍衛看了一眼在房門口呼天搶地的桃良和嘉平,小心翼翼地問:“主子,她們兩個……”
“一併關起來吧。”
他說著,便踉踉蹌蹌地往外頭走,桃良眼看著他要出去,急忙拉著嘉平就追了上來,跑到他跟前攔住跪下,拉住他的長靴哭道:“姑爺,姑爺,求求你讓我們看一眼少爺,我們保證老老實實在院子裡頭待著,少爺他一定受了驚嚇,眼下身邊不能沒有人啊!”
“是啊,我們少爺心性兒高,您關著他一個人,要是出了事怎麼辦,姑爺,求您了,您院子裡派了這麼多的人,我們想跑又能跑到哪裡去?”
石堅看了她們一眼,說:“事情鬧到這樣一個地步,也不是我所希望的,我已經罪不容誅,但你們少爺我是鐵定不會放的,你們進去伺候可以,但要好好勸勸他,讓他認命吧。”
“謝謝姑爺,謝謝姑爺!”桃良立即拉著嘉平叩頭,兩個人都哭成了一個淚人。石堅繼續往外頭走,門口戰戰兢兢的李管家守在門旁,握著拳頭小聲說:“主子,這舅少爺和夫人……京城那邊,咱們可惹不起呀,要是燕老爺知道了這事……”
“我有我的主意,你不要問了。”石堅恢復了一些神色,看了他一眼說:“往夫人院裡也多派些人手,告訴剛才的那兩個丫頭,他們少爺活著,她們倆就活著,要不然我讓她們都跟著陪葬。”
“主子……這樣強來行不通,您關得了一時,關得了一世麼,這樣遲早要出大禍,您忘了當年寨主的囑託了麼,一旦引起禍亂,可不單單是咱們石府這些人會……”
“夠了!”石堅突然大怒,盯著李管家說:“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下去吧。”
李管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伏地說:“事到如今,您不讓奴才說奴才也要說了,舅少爺是什麼人,他不單是燕家的獨苗兒,更是當今永寧公主的未婚夫婿呀,這滿朝上下,誰不知道舅少爺的名字,您這麼做,一旦傳出去可就犯了眾怒。不只京城的人,就是咱們連州的老百姓,也接受不了這種有違倫常的事情,主子一世的英明可就全毀了!這天下這麼大,主子要真喜歡男色,總能找到比舅少爺更出色的人物,何必為了一個人毀了咱們石府。主子將名在外,這連州的百姓無一不服,靠的不只是權勢,更因為主子您心繫百姓,英明神武。如今您怎麼就為了兒女私情,就置這麼多的人命於不顧,您還是當初那個令全軍上下無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