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的天下在連年征戰後並沒有及時的停下,接著秦始皇又對百越用兵,按照當時秦始皇的心理分析,大概是這樣的,吾秦皇讓四海歸一,功比三皇五帝還要過之,但是東方六國故地卻如此的不安穩,還時常派刺客刺殺朕。
朕耐心對待東方博士,可這些儒生不但不領情還時常辱罵朕,不僅如此還散佈言論誹謗朝政,朕很生氣,國土雖統一但人心實難伺候,為此朕焚燒天下書籍。也為了轉移國內矛盾北對匈奴用兵,南對百越征戰。
用兵自然是在燒錢,但秦皇心裡認為如今七國歸一,天下財富均歸於秦國國庫,徵收點人頭稅算什麼,向東方六國故地徵調些男丁也理所應當。
為展現皇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權威,秦皇決定大興土木,興建阿房宮,也為自己修陵墓,修長城不算還要徵兵戍邊,估計秦皇已經不計算他現在要乾的事是之前的多少倍。
用人變得較之前七雄並立時還要甚急,於是劉季便接到了向驪山送役徒的任務,劉季心裡其實不太情願。
劉季喜歡出遠門,但僅限於遊歷,可如今送役徒去驪山這活可不好乾,辭別妻子跋山涉水的。
只是結果比劉季預料的那樣還要糟糕,役徒們不能像劉季那樣一路欣賞美景,每次等到劉季入眠時便跑了幾個。
走了幾里路居然跑了很多,劉季心中不只是叫苦了,而是心中在琢磨那老父所言的貴不可言難道是指這個,按照這種情景到了驪山肯定會跑光了,到那時吾劉季罪責難逃,恐怕再難回到沛縣,也再難見到呂雉和孩子。
劉季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到了豐西澤中下起了雨,道路泥濘難行又溼冷,便停下來飲酒休息,或許是藉著酒勁,亦或許劉季早已看到達到驪山的情景,便起身替押送的役徒解開繩索。
役徒不明所以,劉季又吩咐手下亦替役徒解開繩索,並分給他們酒飲禦寒,道,“公等皆逃走吧,吾亦從此逃亡了。”
此言一出,很多受不了的便把腿就鑽入了草叢中,深怕劉季會反悔,多少還是對劉季不夠自信。
不過這些役徒中有十幾人皆認泗水亭長劉季很仗義,他們很清楚自己去驪山什麼結果,劉季釋放他們又是什麼結果,回沛縣是不太可能了,可是前路一片迷茫,如這煙雨朦朧一樣,看不清前路何在,既然劉季亦決定逃亡,不如跟著他。
飲了劉季酒的十幾個壯士均沒有轉後離開,其中一個開口道,“亭長何往,吾亦何往。”
其餘的皆附議,劉季見還有十幾個沒走,心裡多少比較寬慰,又拿出些酒與壯士們分飲,帶著酒意劉季道,“既願跟隨,需從吾令。”
劉季很認真的看著他們,這些壯士皆點頭道,“諾。”
劉季便帶著酒意連夜在山澤小路中行進,他不敢在此逗留,山澤中多有狼蟲虎豹出沒,尤其是蛇喜歡在山澤中居住,行至一處狹道劉季停了下來,他心裡在想不知這些人可真心願聽吾調遣,於是便命一壯士在前面開路,這位壯士竟欣然接受。
劉季等人便在原地休憩,不多是那壯士歸來道,“前面有大蛇當道,還是回去尋他路走吧。”
聞聽此言,劉季的第一反應是不管此壯士言辭真假,這條路是自己選的,如果就這麼被壯士言蛇就退回,那下次,下次派一人前去探路豈不是又有新的理由。
忽然間一股股酒意用上頭,劉季有些暈,想躺下睡,可是那一絲絲清醒告訴劉季現在還不是時候,是展現自己領導地位的時候,否則日後誰還聽令於己,便道,“大丈夫行路,怕什麼?”
劉季迷迷糊糊一人向前走,其餘壯士皆面面相覷不知是否該跟上。
酒勁上來,劉季真的醉了,走了幾十步果真見一白色蟒蛇橫臥道路中間,擋住了去處。
留給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