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嬰似乎聽懂王武之意,“吾等欲有梁地,孤立不可為。”
王武道,“然也。”
王武思慮著自己的大計,“楚強,可攀,趙代日益堅,又需聯,齊地惡楚,尚不知如何盟之。”
“楚可攀,趙可說服,然梁地彭越其志不小,其材不少,可與之爭否?”桓嬰立刻想到梁地一霸彭越。
彭越此人連楚遣蕭公角打敗,這個主的確不好對付。
王武道,“是故,武希桓嬰弟與程處能控制東郡,與齊盟約。”
程處、王武、桓嬰、魏公申徒等一起反秦,相約共立大業,誰知勢不給力,他們怎麼折騰,都沒能起來,反而被劉邦和項羽完全壓制住。
桓嬰道,“柘公無憂,此事交由吾……”
桓嬰的話不多,但沒說的一句皆是板上釘釘的。
桓嬰頂著朝霞引千餘人出發,王武沒能及時目送,因為靳歙沒有給他機會,後在魏公申徒的堅守下,王武才匆匆向那特殊的閣樓趕去。
王武還未登上那閣樓就有甲士匆匆向這來。
“亂矣!大亂!”那甲士上氣不接下氣,聽那語氣情況似乎很不妙。
王武道,“何以大亂?漢軍來援?”
對於魏公申徒的能力,王武是非常相信的,相信他一定可以堅守住,能夠擋住靳歙的攻擊,除非漢軍有援兵。
一向鎮定的王武,額頭上開始冒汗,如果再來援,王武很肯定,難以抵擋,他不僅沒有援兵,還剛將桓嬰調離。
王武走到拴馬的樹前,解開繩索,準備上馬親臨城外督戰,在這一刻他準備將城內兵馬調出一部分增援。
上氣不接下氣的甲士此刻終於緩過勁,著急道,“非也……柘公,乃程將軍前來支援,打漢軍一個措手不及,此刻正乃一舉反擊滅漢軍之機。”
有些懵,王武有些發愣,意外來的突然,來的有些不知所措。
震驚中帶著歡喜,可歡喜中還帶著隱憂。
王武目前只向趙國陳餘求助過,即便是強楚,他都沒有向其伸手,他知道此刻項羽正在忙著追擊劉邦,不一定會見兵力集中在這裡對付漢別將。
趙太傅陳餘雖然遣將將兵從漢伐楚,但只是數千人而已,根本就是一個象徵性的從漢。
如今張耳之事,陳餘一定會背漢,算準這一點,王武才向陳餘求助,桓嬰才率兵出發,怎麼可能迎趙地而回,所以王武很快將這個可能也否決。
只是沒想到會是程處,明明沒有召其來援,他怎麼會來到碭地,莫非東郡又有情況?
突然的背後一刀,王武驚喜中帶著隱憂,卻讓漢軍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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