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楚瀾聽到這話,當即大驚失色的踏出大門,而邊上的安容華早已經捏起鷹勾一樣的手指,也迅速跟了出去。
兩人迅速跑到那棺材前,果然看到上面寫得有安容華之棺的話,邊上還有副小的棺材,邊寫道:安容華之子靈棺,意思是,這是詛咒安容華及她孩子的。
“豈有此理,究竟是誰這麼惡毒,竟這樣詛咒我,殿下,你一定要將兇手找出來。”安容華氣得怒火攻心,轉眸便看向後邊一臉得間的裴灼蘿。
裴灼蘿見安容華在看自己,嘴角溢起抹冷笑,當即道:“你可別以為是我,我可沒這麼多閒心詛咒你,你還是想想自己得罪了誰吧。”
說完,裴灼蘿率先鑽進馬車,這時,安容華突然想起幾天前送壽衣給南宮嫿的後,她才送壽衣給她,難道她就派人回敬了她棺材?
是南宮嫿嗎?
正在這時,有人將那棺材蓋開啟,一開啟,立即赫然放著兩個被紮了針的布娃娃,大的人偶上邊寫了安容華的生辰八字,小的只寫了那是安容華之子,上邊扎的針一看到就銀光閃閃,看得安容華當場倒吸口冷氣。
她趕緊搖了搖身側緊抿薄唇的楚瀾,氣惱的道:“殿下,你看這是怎麼回事,這世上怎麼有人這麼惡毒,我才家給你,她就迫不及等的想詛咒我了,怎麼有人如此蛇蠍,容華自問從未得罪過誰,究竟是誰見不得容華好?”
此時,楚瀾一雙眼睛已經眯得十分危險,他氣惱的接過那人偶娃娃,看著上面觸目驚心的安容華幾個血字,當即冷冷勾唇,陰測測的道:“這種陰毒的巫蠱之術在我朝是被明令禁止的,誰這麼膽大,竟敢挑釁我皇長孫府,來人,一定要徹底徹查此事!”
楚瀾說完,氣得將手中的布偶猛地砸到那棺材上,滿目透著深冷的黑色。
安容華則心神不寧的跟著楚瀾上了馬車,坐到馬車上,她就看到裴灼蘿正冷笑的看著自己,她就知道裴灼蘿在看笑話,她分不清這事究竟是裴灼蘿做的還是南宮嫿,不行,既然兩個都不能確定,那兩個都除掉,寧肯錯殺一千,不過放過一個。
這邊,南宮府南宮嫿已經早早的起床,宮裡來的常青山早就在外面侯著了,準備親自迎南宮嫿進宮,這一天,她可是維繫與燕國關係的關鍵人物。
那燕國目前已經在練兵築牆,他們的軍營整天搞得火熱無比,看樣子,是在準備打仗了,兩國局勢越來越模糊,看不清目前是什麼局勢,任何一點小事都有可能打起來,所以目前一定要小心翼翼應對。
南宮嫿今日著一襲緋色五彩金邊翡翠鸞鳳掐金彩繡錦裙,外罩一件玫紅色的猩猩氈昭君套,腳上踏著五彩刻絲的石青綴紅梅小羊皮靴,腰繫蔥綠綴紫紅色瑪瑙的寶石扣碧玉帶,頭了盤成大氣莊重的飛仙髻,幾縷青絲飄下來,而髻上則綴著兩顆綴流蘇的金累絲挖雲寶石花髻,光潔的額頭字首著一條弧形的紅寶珠瓔珞,那瓔珞穗子垂在額頭上,使她的下巴顯得更如鵝卵石那般玉潤,後邊的髻兒上挽著一條似蛇一般的小圓辮,看上去就像古時洛神梳的靈蛇髻一般具有一種妖冶風情的美。
整個人外表看上去如暗影浮動,瓊瓊瑩華,但常青山卻看不清她的面孔,因為她戴了一塊紅色掐絲的面紗,只是看南宮嫿眉宇間隱隱有淡淡的哀愁,令常青山覺得奇怪。
“南宮姑娘,你怎麼了?”常青山趕緊上前將南宮嫿扶住,一邊扶上馬車,一邊想看清她面紗下究竟怎麼的。
南宮嫿微微嘆了口氣,一雙烏黑如水般的眸子輕眨,但眼睛之下就是面紗,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究竟是悵然還是怎麼。
“常公公,我沒事,只是剛才一陣風吹進眼睛,估計是吹了顆沙子進眼,如今已經沒事了。”南宮嫿朝常青山微微一笑,便朝身側的玉萼、綰綰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