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叨,我走了。”蹙眉,閻以涼轉身欲離開。
“等等,我本來也是打算包紮好了傷口便去找他的,一起吧。”站起身,衛淵受傷的手臂垂在一側不能動。
“我不會與你一起,帶著一個傷兵,等於自找死路。”嫌棄,閻以涼舉步就走,完全不想與他一路。
衛淵搖頭,兒時便被她鄙視,長大了還是如此。若不是有兒時的經歷,他現在肯定會被她氣的怒火中燒。
離開青苑,光線也變得幽暗,沒有騎馬,一路的順著肖黎會逃走的路線走。
手下的人都在城內搜捕,衛淵身邊沒有帶任何人,距離閻以涼一米之外,兩個人一直無聲。
“下雨了。”走著,衛淵忽然道。
說是下雨,不如說是滴水,小小的雨點,像是露水從樹葉上掉下來一樣,極其的少。
“你可以滾回去了。”他跟著,閻以涼嫌棄礙事。但是他跟著自己走出青苑,門口的守衛都看到了,她若是把他甩了,他再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她也得惹麻煩。
“一定要說髒話心裡才舒服麼?”衛淵也幾不可微的蹙眉,這麼多年,她的脾氣是一點都沒變。
停下腳步,閻以涼轉過臉來看著他,幽暗的光線中,她的眉眼極其凌厲。
“我有更髒的話,你想聽麼?”這算個鬼的髒話。
“不想。”知道她肯定說得出來,衛淵立即拒絕。
給予他冷冷的一眼,閻以涼轉過臉去繼續走。衛淵幾分無奈,受傷的手臂也感覺更疼了。
途中遇上了刑部的捕頭,他們沒有任何的收穫,城門被嚴密的封鎖,他們也很確定沒有人能逃得出去。所以,現在肖黎一定還在城裡。
所有人都在儘快的搜捕中,閻以涼也打算找她的線人進行搜捕,衛淵卻抓住了她的手臂。
扭頭看著他,衛淵用眼神兒示意待得無人時再說。
看著其他捕頭消失在視野當中,閻以涼甩開衛淵的手,“說吧。”
衛淵收回被甩開的手,無奈道:“我這隻手臂受傷了,你一定要把我這隻手臂也打傷是不是?”不用甩,說一聲就行了,她卻非要大力的甩開他。
“說。”重複,閻以涼不想聽他廢話。
“上次,他也是在城門關閉的狀態下逃離了皇都。我覺得,他不會留在皇都。”他特意折返來殺他,但是兩敗俱傷,他不會藏在皇都繼續等待機會。
“是麼?既然如此,那走吧。”十分爽快,閻以涼轉身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衛淵跟上,一邊道:“你都不懷疑我?”
“有些道理,沒什麼可懷疑的,走。”這次,衛淵的說法較合理。
薄唇微揚,衛淵看了一眼急匆匆的閻以涼,加快腳步跟上她。
城門關閉,禁軍也增加了,火把燃亮,城門燈火通明。
“見過衛郡王。”衛淵出現,禁軍副統領也快步走了過來。
“除了城門,其他地方可有人守著?”單單是城門可不行啊。
“回衛郡王,已經派出了十幾組人在不間斷的巡邏,防止上次的事情再發生。”上次,有人從城牆上越過去,簡直是汙點。
衛淵看了一眼閻以涼,她正盯著城牆頂,那上面也有燈火,但是不如下面來的亮堂。
就在這時,一匹快馬急速的奔跑回來,還未抵達眼前,馬上的禁軍就大喊,“不好了,有人登上了城牆,快,給訊號攔截。”
聞言,這邊立即點燃箭矢,射上天空,城牆上的禁軍開始集結。
閻以涼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