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巧,他並沒有直截了當的說由自己的擔憂,而是先旁敲側擊的詢問安必信皇帝的憂慮。
“當然想過。”安必信三世顯然已經成竹在胸,“聖都可能會被破壞,光輝聯盟可能會在一段時間裡動亂不斷,但是這都是可以接受的。只要沒有了教會,沒有了那些只吃飯,不工作的蛀蟲,我們的人民會比現在富裕十倍。國庫也會有足夠的錢重新修建十個輝煌聖都。”
“是的。這我知道,陛下。但您想過會發生意外嗎?”
“意外?你是說我會戰敗?那是不可能的,威廉。”安必信三世大笑起來。
“不,我不是說您會戰敗。”威廉回答,“而是其他的意外。比如說,您有沒有想過,光輝教或許會在某個邊緣的行省製造一場大規模的叛亂。如果這場叛亂再得到某個敵對國家的支援,我們就沒有足夠的實力平定它。”
“我當然想到了!”安必信三世笑著說,“你的憂慮我十分清楚,但是你不必擔心。在我對教會採取行動的時候,所有行省的總督、領主以及軍事長官都得在那段時間裡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聖都。只要這些人沒辦法行動,那些小規模的叛亂只是無關痛癢的瑣碎事而已。”
“……既然您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那是我多慮了。”安必信三世的話讓威廉沒有繼續說下去。雖然他很清楚,如果西南總督有希沃帝國魔法師的幫助,安必信三世不可能有辦法把他困在聖都城裡。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是的,陛下。據我所知,教會的法艾特主祭似乎已經把龐厄主祭和我教父的權利架空了。他們兩個現在幾乎處於被軟禁的狀態。而且,我今天拜訪卡門教父的時候,他認為法艾特主祭的行動似乎並不是他一個人的意願。他說,那位主祭大人一開始似乎並沒有與陛下正面對拉的意思。”
“哦?那麼是什麼原因讓他改變了主意呢?”安必信三世饒有興趣的問。
“一個神秘的訪客,陛下。”威廉回答,“龐厄主祭是智慧之神的主祭,他可以從預言裡看到一個神秘的訪客正在對分艾特主祭施加影響。”
“哦?還有人可以影響到那些腦袋裡長了石頭的主祭?”安必信皺起了眉頭,他很不喜歡聽到關於法艾特地事情。
“這只是龐厄主祭託我轉告您的,陛下。”威廉硬著頭皮想安必信三世撒謊。“或許法艾特的行為是出自別人的指使,而那人為什麼會指使法艾特主祭做出以卵擊石的自殺行為……請您恕累,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是嗎?這倒是很有意思的預言。”安必信三世也思索起來。
威廉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拜訪的目的。進一步地說明只會讓這位自信過度地至尊反感。讓他自己思考,他反而會在潛意識裡把威廉晚上說的兩個問題聯絡到一起。至於他能在什麼時候想到威廉的所指,那就只能企求光輝神保佑了……安必信三世並沒有辜負威廉的期望。威廉還沒有走出皇宮地大門,他就已經想到了威廉想說的問題。
一個神和地訪客與教會達成了協議,然後教會的主祭便決定用他們不可能取勝地力量與他做正面的戰鬥。那名訪客的目的是什麼?毫無疑問,是叛亂。只有想發動叛亂的人。才會希望教會用全部的力量纏住安必信三世的軍隊;也只有有實力發動叛亂的人。才有足夠的資本讓法艾特相信,與他合作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到底是誰會有膽量叛亂呢?安必信三世人陷入了沉思。他的腦子也開始混亂起來,一個個讓他不能信任的人名紛紛從腦海裡跳了出來,攪的他心煩意亂。
“馬上把菲特烈和馬歇爾叫來!”皇帝對著守在門外的宮廷總官大喊了一聲。
威廉才剛剛跨上自己的馬。便看到兩位信使打扮的騎手騎著從皇宮馬廄裡牽出來的快馬向兩個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