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居然是西門兄,你怎麼會……難道你碰到的比我危險得多……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條件反射,畢竟這裡危險太多了,我還碰到了黑衣影子呢?那些影子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咳咳……”
章羽反應過來,立馬嘰嘰喳喳說了一堆給自己掩飾,當然,有些是他已經見識過的,有些是自己捏造的……不過,在接到阿羞給他的東西之後,尤其是在看到西門劍的悲慘境遇,相比之下,他實在是該彈冠相慶,放鞭炮了……
這個轉移主人,做暗棋雖然危險點,背個背叛師門的名頭雖然難聽點。但相比之下,他得到的更多,有蠱保命,有丹藥護身,甚至偶爾危險的時候,還有神出鬼沒的仙子護駕,這日子,真是過得不要太滋潤了……
“什麼?!!!你也碰到那些黑衣影子了?天啊,你流鼻血了,難道黑衣影子換手段了,不用刀劍,用拳頭了?”
西門劍咋咋呼呼道。
“呵呵,是啊!我流鼻血了?我怎麼不知道?”
章羽擦了擦鼻子,果然看見受傷殷紅的血色。
“好了,西門兄,你沒什麼問題吧?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話雖這麼說,但章羽一點行動的意思都沒有。
西門劍撐了撐身體,很好,還沒重傷到要死的地步,起來沒什麼問題。
“沒事。”
“恩恩,那就好!繼續跟蹤?”
章羽有些嫌棄地看著西門劍,在西門劍抬起頭的剎那將眼中的鄙視變換成了關切,變化之快,不愧是做臥底奸細棋子的最佳人選,前途無量啊!
“好!”
西門劍將手往章羽肩膀上一搭,將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加在章羽身上,章羽的臉色僵了僵,無奈,不敢直接給他來個過肩摔。畢竟,西門劍是上官冰豔心中的刺,也是打擊歐陽尋漁的好道具,安撫著,總是沒錯的。
老天啊,什麼時候我的奸細身份可以出頭啊!
已經迫不及待那個他的時代的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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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小心,小師妹!”
再度閃過一個火球,腳下是個地刺,跳過,白衣飄飄已經變成了灰衣抖抖,華麗麗地抱著上官冰豔轉了一個圈兒,本該俊男美女的畫面現在卻變得有點走味,能指望兩個身穿乞丐裝的男女會好看到哪裡去?
“師兄,看來,這裡應該有陣法吧,不知道師兄你有沒有看出來這是什麼陣法?”
上官冰豔即使在這個時候,還是保持著她冷冰冰的腔調,或許只有在碰到莫的時候才會有點活人的氣息,才會熱情起來。
“我不知道,不過,以我的修為,闖出這裡應該不成問題。就是……”
眼神飄啊飄,瞟向上官冰豔,語氣猶豫不決。
“怕我拖累?”
上官冰豔勾起唇角,側頭閃過一個火球,嘲諷地看了一眼歐陽尋漁。
“是不是怕我祖母找你麻煩?所以不敢丟下我?”
“……”
是啊,我是怕,畢竟上官冰豔的祖母是少掌門的妻子,吹吹枕頭風比什麼東西都管用。
“啊……”
“撲……”
吐出一口淤血,走神的歐陽尋漁被冰塊砸中了胸口。
“你受傷了,師兄……”
上官冰豔冷著一張臉,沉默就是預設。哼,說什麼青年第一人,都是捧出來的,什麼玩意兒?還不是一樣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是她的莫好,雖然他牽掛的物件不是她,而是那個小賤人,元宵,哼!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