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秒鐘我都嫌時間長,蚊子又多如牛毛,早點結束了把他們扔給警察早點完事。
“指令收到,老婆。”我話剛完,一個傢伙的匕首已經到了我的手中,估計他的眼中還留著我站在原地的殘影,他根本就毫無反應,我的拳頭已經擊中了他的小腹。
慘叫聲立刻迴盪在靜寂的夜空,雖然我沒有使用內力,不過就算一般人的力量打到那裡也是無法承受的疼痛。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從我的身後直刺過來,我半個擰身輕巧的躲過,那人緊接著橫劈,我躲避的時候身體猛得停頓了一下,匕首在我的手臂上留匣條十公分長短的劃痕,鮮血立刻就飛濺出來,我後空翻落到雪的身邊,雪驚叫的抓起我的手,驚慌的喊道:“老公,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流血了。”
那人則一臉獰笑的再次逼近我們。
“哈哈,不受傷怎麼能痛快的扁這些調戲我老婆的傢伙,到時候警察問起來我也好解釋,我受傷了不得不正當防衛,手太重收不住。趁著血還沒有凝結,趕快往我衣服上抹點。”我往潔白的襯衫上抹了一些鮮血。
“瘋子。”那個逼近的歹徒聽到我的話不由冷汗直冒,挪動步子向後退去,看到我鬼魅的躥到剛才被我擊倒尚未起身的同伴身前,只見我拎起自己的同伴閃電般出拳,竟然在不用手拎的情況下把人打得停在了半空,那個歹徒大叫著轉身向後猛跑,沒有跑幾步卻看見我閒暇般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最近報紙報道深夜在公園裡面專門襲擊情侶的傢伙就是你們吧。”我摸了摸下巴笑道,“希望在監獄裡面的生活能夠讓你們改過自新。”
“渾蛋。”歹徒直刺過來,目的並不是傷到我,而是想逼我躲閃開好讓他有機會逃跑,不過我既然看出他的意圖就更不會讓他從我的手心跑出。
就在匕首離我的胸口不到一厘米的時候,我動了,伸出了兩根手指牢牢的夾住了匕首的尖端,也讓匕首無法向前分毫,我的這一舉動不禁令他亡魂大冒,鬆開匕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更證實了讓他刺傷不過是為了後面更好的出氣。
“大哥,我錯了。”歹徒抱起了我的腿,可惜他求錯了人,龐斑從來就不是什麼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繼承他部分性格的我當然也不是善男信女,我拎起他的衣領冷冷的說道:“對那些求你手下留情的情侶你們是怎麼做的?三個男的重傷躺在醫院,兩個女孩被。”
我鬆開了手,他身體下落的同時我的膝蓋重重的頂了上去,他哼都沒有哼一聲就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我料理了這頭,卻聽見了燁那裡發出了驚呼,我心中一驚急忙撇下他飛奔過去。
只見一把匕首緊緊的架在了芸的脖子上,而雪的腳下還踩著一個傢伙。
我倒吸一口涼氣,手心卻虛空一招,接著就向芸她們走了過去。
“放了她,然後你帶著你的同伴走,我說話算話。”我對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第四個歹徒喝道,看到他手上的芸心中卻焦急萬分。
“哈哈,說的輕巧,他們誰能站起來,好在我今天有事遲了一點,不然可真要栽了,再說你認為我會像白痴一樣的相信你嗎?”第四個歹徒露出猙獰的面目,手也不規矩的移向芸胸前的蝴蝶結,接著輕輕拉開,芸的胸口立刻敞開大半,顯現出黑色的緊身小背心。
我看得緊緊握起了拳頭,殺意層層的湧向他,我向他走了一步:“給你一條生路你偏偏不走,今天如果我讓你還有一塊完整的地方,我就和你一個姓。”
“是嗎?我倒是要試試了。不要靠近,否則我的手會怕的發抖的,萬一傷到誰可真就不好意思了。”歹徒架著芸緩緩後退,站在芸不遠處的雪也焦急不知怎麼辦才好。
忽然一陣異於大自然風聲的聲音響起,雪也只是微微的感到臉上輕風颳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