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雪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則在廚房準備著中藥,直到中藥熬好涼了少許才端到雪的面前,柔聲說道:“雪,你的傷才好喝一些中藥補補吧,畢竟傷病是三分治七分養,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雪皺著眉頭看著黑糊糊的藥水,不情願的接過碗小心的喝了一口,“譁”的一聲將整碗的中藥全部倒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全身頓時溼透,衣服上還“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藥水。
在一旁的燁憤怒的站了起來說:“雪你太過分了,這是不凡花了一個多小時才熬好的,幫你倒這些中藥的時候還把手燙出了水泡,你不領情也就算了,為什麼要倒在不凡身上?看你把他的衣服弄成這樣。”第一次看到燁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還是對雪,不過都是為了我。
雪平淡的說道:“藥太苦了,我一點都不喜歡喝,而且我也沒有病,根本不需要。”
“你,怎麼變成這樣,不可理喻……”燁更生氣了,我趕忙拉住燁:“算了,倒了就倒了,我重新燒一碗好了。衣服本來就髒了,洗個澡後正好可以洗衣服。”
雪對燁倒還有一點害怕,坐在沙發上不吭聲了,我端起還剩一點中藥的碗回到廚房,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原以為我又可以過上美滿的生活,不料老天卻又出難題考驗我,我在雪的眼裡已經看不見曾經擁有的感情,有的只是無限的淡漠與陌生,我想過平凡的生活,老天卻又要我過另一種生活。
中藥熬好了,在燁的監督下雪這次乖乖的喝了下去,不過眼神裡透著不服氣,喝完中藥扔下碗就回房睡覺了,並不精彩的電視節目也吸引不了燁,燁和我道了聲晚安也回房休息了。
浴室裡,我不停的用淋蓬頭衝著頭,可是困惑始終縈繞在我的心間,以後將會有什麼樣的生活,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唉,以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夜漸漸深了,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不停的在床上輾轉反側就在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響起一陣急促敲門聲,我開啟臥室門,只見燁僅穿著一件睡衣焦急站在門口,看見我急忙拉著我的胳膊說:“雪不見了。”
“雪不見了?她不是和你在房間睡覺嗎?”我的臉開始變色,這丫頭到底在搞些什麼。
燁幾乎要哭出來了:“起先確實是,可是剛才我睡醒想喝水的時候發現旁邊床已經空無一人,只有一個枕頭塞在被子下面,雪不知什麼時候溜出去了。”
我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指標緩緩的指向十二,都零點了雪還跑出去幹什麼。
我趕忙穿好衣服說:“燁,你在家裡等著,我出去找她。”走到房門前,發現保險過的房門確實被人動過了只是簡單的關上,我回頭對燁說,“現在已是深秋,天也涼了,多穿點衣服。”燁看到自己僅僅穿著單薄的睡衣點頭說知道了。
深秋時節,白天與晚上的溫差極大,白天也許還在二十攝氏度以上,可到了晚上溫度降得就只有幾度了。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見不到幾個人影,只有一些洗頭房還依舊亮著昏黃的燈光,還有一些洗頭小姐“不知疲倦”的招攬“客人”,不過我也煩不了這麼多了,挨家的逐個問過去。
我的到來讓那些洗頭小姐很是開心,可一聽我只是來找人的,一張張熱情臉立刻拉長的像個驢臉,回答也是清一色的不知道。
根據雪以前的愛好我也許還能夠找到她,不過她從來不會深夜出門,可現在的雪對我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雪,我根本無法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時間就在我盲目的找尋中一分一秒流逝著,眼看著就要到兩點了,我幾乎把附近所有的還開著門的娛樂場所都找了一個遍,可依舊沒有雪的蹤跡。
我想算出雪的方位,可是現在心一點都靜不下來,另外內力也沒有恢復,根本無法算出來。
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