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實在是沒天理呀!”
我毫不客氣的拿過紙巾,掀起校服在背後抹了一陣,然後將用過的沾滿汗水的紙巾遞還給南宮芸,嘴裡還譏誚的反擊:“不管有沒有天理,我可是完全靠自己的實力,一點也不靠裙帶關係,絕對不像某某某人。裙帶關係好,呀,裙帶關係好,裙帶關係是我們的好朋友……”我說著說著還自顧得唱了起來。
南宮芸氣得秀目朝上翻了翻,一下就把手中的紙巾扔回到我懷裡,不過實話說起來,南宮芸生氣的樣子確實嫵媚的很多,兩條細長的精心描繪過的柳葉眉隨著她輕輕的皺眉連在了一起;白皙的臉蛋由於不忿新增了一絲明豔的血色,變得紅暈誘人;貝齒輕咬嘴唇,卻凸顯出下巴完美的弧線,高挺的胸部上下起伏的頻率明顯加快,如果按照評分標準,平時的南宮芸是一百分,現在的南宮芸至少可以得一百二十分。
南宮芸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吸恢復正常,嘴角也微微上揚,說:“嘿嘿,你一定是妒忌我的實力,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了。看你這樣,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真像是幹壞事被人現場抓住一樣。”
印象中和南宮芸鬥嘴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在夢裡好像南宮妮子也樂此不疲,只要找到機會就會損我兩句,不過最後的勝利者一般是我,不知為何即便到了現實,遇到了南宮芸我也一樣忍不住和她吵吵小架,她彷彿也非常配合的進攻和還擊。
“妒忌你?不就是鋼琴考試過了十一級嘛,難道還有什麼實力?我看學校比你強的人多了去了。”我表現出對她的那個文藝社長不屑一顧,扭頭就要走人。
南宮芸卻突然從後面挽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舉動著實讓我大吃一驚,這裡可是老師辦公樓,隨時都有老師進出,被老師看見了我可是跳進長江、黃河、烏蘇里江都洗不乾淨了,立刻想要甩開纏人的丫頭,誰知一甩還沒甩開,反倒把南宮芸甩得撞進了我的懷裡,她乾脆雙手撐牆,把我的身體固定在她雙臂中間,當時的氣氛實在是怪異到了極點。
“你、你、你要幹什麼?劫財還是劫色?錢我沒有,命只有一條。劫色的話,能不能找一個人少一點的地方?我比較害羞。”雖然南宮芸的突然舉動讓我有些慌,但是在嘴上我還是得佔些小便宜的。
南宮芸擺出一個我就知道你會如此的表情,卻沒有立刻放開我的打算,臉色一正說:“我今年暑假,也就是上個月八月份才考過的鋼琴十一級,就是我爸他都不知道,熟人中也只有我的鋼琴老師一個人知道,你又是從何處知道的?”
南宮芸轉了轉眼珠,忽然惡狠狠的說:“這樣太不公平了,我對你一無所知,而你卻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不行,我也要知道你的秘密。”南宮芸沒有繼續追問我是如何知道她鋼琴考試透過的,估計她也知道從我的口中一定問不出結果,反而提出了一個如此怪誕的要求。
“這個?小生今年年方十七,尚未婚娶。”南宮芸立刻給我一個少來這套的眼神,我也立刻閉上了嘴,眼珠動了動,笑著說“想知道我的三圍?我回去測量以後再告訴你,行不?”
果然如我所料,南宮芸放開了我,並且朝我翻了翻白眼,說了一聲:“無聊。不會這麼便宜你的,以後再找你算帳。”南宮芸撅著小嘴從我的身邊走過,然後消失在辦公樓外。
我輕輕撥出一口氣,看來以後說話要三思而後行,萬一說漏了嘴,恐怕真的不好收拾,我也一邊嗅著南宮芸殘留在空氣裡的香味,一邊走出教師辦公樓。
就在經過學校花壇的時候,一個靚麗的纖影吸引住了我的全部目光,西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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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雪站在花壇邊,身子輕輕向前探去,把鼻子湊近了桂花微微的聞了聞,臉上也流露出美麗的笑容,此刻的西門雪恰似萬綠叢中一點紅,宛如漆漆黑夜一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