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四絕組表演團借這個難得的機會表演幾個小節目,為那些身患重病沒有錢醫治的可憐人們籌集資金,讓他們可以恢復健康。如果我們表演的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了,無論捐多捐少都是一片心意,我在這裡為那些病人謝謝大家了。”雪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從包裡取出了一個方形的貼著大大“心”形圖案的募捐盒。
雪真是迷死人不償命,我們還沒有開始一位大娘就已經從褲子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塊手帕,緩緩的開啟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從中數出五塊錢,然後將五塊零錢鋪得平平整整遞交在雪的手中,雪鄭重的用雙手捧起,又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您大娘,謝謝您的持,謝謝您的信任。”雪又用胳膊捅了捅我和燁,我們也一起鞠躬:“謝謝大娘。”
第一個表演的竟然是我,用雪的話來說這叫做拋磚引玉,我這塊大板磚丟擲去了才能引出她們這些玉石。
誰叫她是四絕組組長呢,我抽出一根通體毫無瑕疵白玉竹長笛,這白玉竹長笛還是我在一次拍賣會上以高價購得的明代樂器,只是覺得挺好看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場了。
我輕輕撫摸笛身,內力緩緩從我掌心流出,長笛彷彿有所感應一般,閃現出一陣流光,我微微一笑,悠揚的笛聲漸漸發出,時而像潺潺泉水,沁人心脾;時而處於萬花叢中,帶來陣陣花香,引來蝴蝶飛舞;時而闖入浩瀚大海,體味廣袤大海帶來的震撼;時而緩步走進陌生村落,感覺世外桃源般的與世無爭的平和,聲音忽然戛然而止讓沉醉於笛聲的人們回覆到現實中,我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已經讓大家錯過一站了,不能再錯過第二站了。”
大家這才驚覺自己早已融於笛聲,恍如隔世,耳朵裡只有笛聲外界的一切雜聲早就被自己排除,就連吵鬧的發動機的聲音都感受不到。
五六名乘客下車的時候不忘將手上不用的硬幣塞進募捐盒中,雪又是一陣道謝。
雪湊在耳邊小聲問道:“老公,你是怎麼弄的?這麼奇怪,彷彿自己大腦不受控制一般,被笛聲所迷?”
“想知道,晚上睡覺的時候少穿點衣服躺在床上,我教你。”我神秘的笑了笑說,我將內力灌注在笛子上,音樂在我的內力控制下任意的進入別人大腦,迷魂曲也是同一道理,古已有之,不過沒有我控制的更好罷了,迷魂曲除了演奏者其餘的人只要進入其攻擊範圍皆要受到影響,我則“放過”了司機,不然車還不翻了七八回了。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小色鬼。”雪啐了我一口,臉紅紅的。
“你才是小色女呢,你盡往那方面想,我不過怕你出汗太多弄溼衣服容易感冒,你以為是什麼?”我想是時候教她控制使用內力了,想我開始練習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渾身溼透衣服根本就來不及換了。
“真的?”雪還是一臉狐疑。
“你完全可以穿戴整齊的學。”我無奈的說道。
“好,我就看你弄出什麼花樣?我就當為藝術獻身了。”雪終於下了決心,只是這決心好象不太大。
下了一波人又上了一波人,人數還是維持在二十多人,然後是雪吉他獨奏,在雪的催促下,燁也唱了一首歌,只不過她是靠在我身上唱的:“我繞著你打轉,一圈一圈公轉,在人與人的銀河愛讓我不間斷,我因為你而轉,一圈一圈自轉。ohbaby我的世界明暗,因為思念使然。雖然這樣的形容有一些簡單俗套。我想,我說,你是我的太陽,但是你對我來說真的有如此大的影響。心情有黑夜白天之差,愛是這麼自然,衍生出豐富感想。我像地球一樣你在我心思中央。”
在別人眼中,燁不過是唱一首普通的流行歌曲,而我卻能讀懂燁在歌中包含的無限情意,我永遠是她的中心我是她圍繞的那顆小星球,儘管燁性格有點內向,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但並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