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神情相當緊張。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立刻一個箭步衝了上前,也顧不上什麼雅觀不雅觀了,一把抓住秦晏淑胸口的衣服,用上全身的力氣將她即將摔落的身子硬生生的拉了回來,緊接著就聽見一個極其清脆的“嘶”的聲音,秦晏淑的黑色緊身衣被我當場扯開一個約二十公分的大口子…………
說時遲,那時快,我來不及慢慢品位手上那光滑細膩的觸感,一個大步跨過去,一手攬住秦晏淑只堪一握的纖細柔軟的腰肢,接著一個旋身直接把秦晏淑帶回到舞臺中央,同時讓秦晏淑的胸部緊緊的貼近我的胸口,另一隻乾脆也摟緊她的腰,才沒有使早已毫無氣力渾身癱軟的秦晏淑摔倒在舞臺之上。
由於我和秦晏淑零距離的接觸,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秦晏淑高達每分鐘一百四十下的緊張心跳。
雖然秦晏淑已經完全脫離的危險,可是我依舊不敢放開她,讓她牢牢得貼在我的身上,剛才秦晏淑衣服被撕裂的事情發生的太快僅僅只有零點幾秒的時間,恐挪只有我和秦晏淑兩個當事人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只要我鬆開她,我敢打保票,秦晏淑一定會春光大洩。
不知誰喊了一聲:“落幕,快下幕布。”黑色的幕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將我們所有人遮藏在寬大的幕布後面。
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卻發現懷裡的秦晏淑眼睛一動不動的凝望著我的臉,我趕忙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弄髒了?
“你還打算抱著她多久?要不要我們讓開一會?”秦晏淑的同伴促狹的打趣我們。
我則是有苦自己知,一來,秦晏淑衣服開了一個大口,只要我隨便動彈,裡面的西洋鏡全部會被拆穿,二來,秦晏淑看起來很苗條彷彿全身上下加起來也沒幾兩肉,可是她現在全身的重量都懸在我的胳膊上,時間一長我的胳膊也漸漸變得有些痠疼,唯今之計我也只能摟著她慢慢朝後臺走去,我嘴上喊著:“不好意思,借過借過,誰去拿一套外衣給我,男式女式都行!快一點。”
秦晏淑的同伴這才察覺到我們兩個有蹊蹺,也沒有多問,抓起椅子上不知道誰的運動外套就遞給了我,我將外套繞過自己的身體給秦晏淑披上,用身體遮擋住秦晏淑迅速地把運動外套的拉鍊拉上,然後用腳夠過一張椅子把秦晏淑放在椅子上,我輕輕甩了甩麻木的胳膊,總算扔掉那個大包袱,農奴也終於翻身得解放了。
就在我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校長秦學研怒氣匆匆的小跑到秦晏淑面前,厲聲指責她:“我叫你不要參加典禮你偏偏不聽,還煽動你媽,你沒那個本事總要逞那個能,現在又要我陪著你一起丟人現眼。”
“我就是要逞能,怎麼樣?”坐在椅子上剛剛還像溫順的小貓咪一樣的秦晏淑“呼”得從椅子蹦了起來,眼眶也漸漸紅了。
“啪”本來就在氣頭上的秦校長隨手就給了秦晏淑一記重重的耳光,頓時五條紅色的手印就浮現在秦晏淑白嫩的臉蛋上,秦晏淑立刻就愣了。
緩過神來的小母老虎秦晏淑來了脾氣,不顧儀態的嚷嚷起來:“有本事你再打呀,你再打呀!”
被女兒當面頂了一句,秦校長什麼面子都丟盡了,抬起手又要給秦晏淑一記耳光,一隻有力的手緊緊握住了秦校長的手,我從側面走了過來勸說:“關心則,校長,我知道您擔心她,不過這一巴掌打下去就適得其反了,關心不能靠打來體現。”
秦校長終究也是一個明白人,緩緩放下了高舉的手,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
一直強忍著的秦晏淑“哇”得一聲哭了出來,一頭扎進我懷裡不停的在我身上蹭著眼淚。
我卻感到頭疼無比,靠,現場這麼多的女生你不去撲,偏偏往我身上撲,我們好象也不是很輸,不過她這忘情的一撲,就算我現在跳進汨羅江和屈原同志訴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