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要抓狂,“好好,什麼帳?一起算吧!”
“你摸我,摸我……”話到嘴邊秦晏淑又一次嚥了回去。
“我到底把你怎麼了?我服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你覺得我把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這次的帳你先記下好了,下次我連本帶利息一起還給你好了,拜拜。”扔下了秦晏淑,我趕緊衝向車站,把剛要發動的公交車叫停,自己一溜煙衝了上去。
“周不凡,你抓我胸部,以後我跟你沒完……”秦晏淑氣得又蹦又跳朝著絕塵而去的公共汽車大喊大叫,引得路人幾乎都不由的停下腳步對她側目相向,我則跑到車尾,朝她揮手“告別”。
週一,我無精打采的來到學校,運動過量的後遺症終於顯現出來了,經過兩天的休息,我依舊渾身痠疼,尤其是大腿,走一步就麻一下,心裡早把南宮芸罵了無數次,不僅腿痠,連帶著胳膊也發酸,抬都抬不起來。
將書包扔在課桌上,重重的坐在自己椅子上,我側臉望向早已到來的東方冰,瞅了一眼她手中課本,忽然陰陽怪氣的說:“我真是寒心呀?”
今天的東方冰穿了一件粉紅色羽絨服,平和的臉蛋上搽了少許的粉底,顯得更加恬靜,她輕輕合上書本,朝我微微看了一眼,黑色的眼珠稍稍朝上轉了轉露出更多的眼白,沒好氣的說:“又有什麼毛病?”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們同桌怎麼說也已經超過一百天了,感情當然不是一般二般的膚淺,我住院你怎麼也得看望一下表示表示關心吧,我可是望穿秋水,人沒來,連口信也沒到,我真是寒心呀。”我打趣道。
“你還需要我關心,關心你的人恐怕都可以排到學校門口了吧?”東方冰撇撇嘴,淡淡的笑了笑。
“哪有?我身在病床心在課堂,除了頭頭例行公事的看了我幾次,就沒有別人再去了,你這麼說,我的心可是哇涼哇涼的。”東方冰還有心情和我調侃,看來她的心情也不錯,不然她早就不理睬我了。
“是嗎?你住院的那幾天,為什麼有人詢問我關於你的事情,還一連來了好幾天。”東方冰玩味的說。
“誰?難道有別班的同學仰慕我的學識?”我頓時來了興趣,沒想到還挖出幕後材料。
“你不是把別人衣服扯壞了,這麼快就忘記了,她還一直嚷著讓你賠呢。”東方冰用圓珠筆輕輕敲了敲我的腦袋。
“竟然是秦晏淑那娘們……”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什麼是這娘們那娘們?”我剛才對秦晏淑的的稱呼明顯引起了東方冰的不滿,作為女性同胞的一員,她立刻幫著秦晏淑說起了話。
我懶得在這個話題引起更大的爭端,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說:“今天你穿得挺漂亮的。”女人對於她們美麗的讚歎永遠是不會嫌多的,當然東方冰這個說大不說小不小的丫頭片子也不能避免。
聽見我的誇獎,一向吝嗇言語的她,也連珠炮式說開了:“這是最新的款式,我爸的一個服裝設計師朋友專門替我量身設計的,然後又找了一家服裝廠訂做的,雖然我不敢說獨一無二,至少也沒有幾個人和我式樣相同,長柏哥也誇我穿的很合適。”說完後,東方冰的臉上不由得露出淺淺的笑容,如雪般白嫩的臉蛋也泛起淡淡的紅暈。
“夏長柏。”聽見東方冰無意間喊出的名字,我心中猛得一跳,一個完整的名字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原來真的有這麼個人,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夢中的夏長柏一樣,繞著彎打東方冰的主意,和他老子夏堅一起打東方冰她爸公司的主意,我暗暗的留下心,找機會得見識見識東方冰口裡的長柏哥,只是猶豫著是不是要給東方冰提個醒,讓她小心一點夏長柏。
而後我又想了想才把剛才的念頭壓了下去,我認識東方冰不過三個多月,而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