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聽到了腳步聲,雪回頭一看,正巧和東方冰對上眼,雖說不太熟但畢竟兩人已經認識,雪友好的點點頭。
東方冰顯然沒有料想到還會有認識的人,不僅如此還是她的同坐,先是愣了一下,後來也回應的朝著雪點頭,隔著我們兩個桌子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燁當然不會對東方冰陌生,她低下頭前驅身體問我:“你同坐旁邊的男孩是誰呀?我怎麼沒有看到過。”
我也學著燁低頭,不過為了報答她在我頭上噴泉,特意學她說話,而且還是惟妙惟肖的說:“人家又不是查戶口的怎麼可能知道,我只是同坐又不是她老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是不是和雪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燁自然的學會了雪的絕招,在我身上又掐又捏嘴上還在說:“討厭。”
不過這個疑問卻留在我們三人的心裡:“那個男孩是誰?”
這裡的秋天還是如同夏天一樣炎熱,一到傍晚人們就跑出來納涼,我當然也不是一個例外,於是我把雪和燁也叫了出來,前提條件就是我提供冷飲、汽水,我們又一次的來到了閱江樓。
在爬滿青草綠苔的城牆腳下散步,的確是一件格外愜意的事情,跟隨著乘涼大軍,漫步在鵝卵石鋪成的綠蔭小路,感受著微風不時帶來的略帶潮溼的涼意,將一天由於炎熱而煩躁的心情拋之腦後。
走著走著我發現了一個攝影攤,上次我和雪來的時候還沒有,不過細想就釋然,哪裡有人哪裡就有商機,琢磨琢磨我們三人組成立了一年了,可是還沒有留下過值得紀念的東西,為了彌補這遺憾我提議在這美麗風景下,留下美好回憶,也作為我們友情的見證。
難得我的提議全票透過,但是雪擔心的說:“我的衣服太隨便了,拍照恐怕會很難看。”
燁一撫前額說:“大小姐,你要是難看我不就無臉見人了,何況還有一個墊背的。”
雪拍手笑道:“對啊,對啊我怎麼忘了,還好美麗是從比較中得出的,而不是絕對的。”
看到二人齊心合力的損我,我還能怎樣,嘴上說不過,手上就不一定了,在她們只堪一握的腰部捏上一把也值了,逗的二女嘻哈跑。
正式拍照了,活潑的雪自告奮勇先拍,雪一身淺綠的連衣裙隨著輕風飄擺,根本不需要擺出任何的照型,無論往哪裡一站都可以體現出她聖潔的美麗,配合上她及肩的烏黑長髮,簡直無法尋找出任何的成語形容。
拍照時雪那純真自然的笑容,深深的吸引了我的目光,就連燁也目不轉睛的盯著雪,生怕錯過這美好的“景色”。
不一會,雪的四周圍了一圈路人,人多而雜,有序的站在一旁欣賞雪帶給他們的震撼,毫無疑問雪是眾人的焦點,而這小精靈卻不知疲倦的展示自己的魅力,她信手摘匣個小女孩的草帽戴在頭上,攝影師則跟隨雪的動作不停移動著,“咔嚓,咔嚓”聲將一幅幅美好的畫面永久定格在底片上。
直到雪走到我和燁面前不住的搖晃著小手才將我們從虛幻中拉到現實,雪有些不好意思,絞著手指說:“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燁上前摟著雪的肩膀取笑說:“除了你,我們什麼都不想看。”
“去你的。”雪嬌嗔道,轉頭對我說:“老公不好意思,我個人拍的太多了。”
我搖手說:“你的照片永遠不會多。”
雪摟著我的胳膊說:“可是我已經拍了兩卷膠捲了,六十多張了。”
雪總是能夠在不知不覺中吸引大家的目光,難怪拍瞭如此多我們一無所覺,雪提醒我們說:“該你們拍了。”說著把我和燁推向前。
可是剛剛雪拍的實在是太動人了,我們兩個去好象是煞了風景,燁意識到這一點了,拉著雪說:“還是節省點吧,不然某人又要肉痛了,我